“全家遠走高飛,現在何處,我也不知道。”

賀天賜一說完,杜承嘯就理解他話中的潛臺詞,神色一稟。

“記得王宇棟嗎?”

這回不等杜承嘯回答,賀天賜就接著說:“死了。”

杜承嘯滿目凝重,轉而笑道:“這倆人以前就是不入流的小角色,遲早栽跟頭,沒什麼可大驚小怪。”…;

賀天賜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咧嘴笑道:“那好,冼嘉豪,記得吧?”

杜承嘯臉色微變,那個陰人家常便飯的冼嘉豪,連他幾年前都不願發生衝突,這世道,不怕擺開陣勢拼命,就怕背後有人突施冷箭,而很久以前,他就看出來冼嘉豪是那種玩暗算的角色。

“死了,說來可笑,他自己炸死了自己。”

賀天賜見杜承嘯若有所思,又介面道:“薛剛武不知所蹤,羅展雄傾家蕩產外帶自己潛逃,不過,我估計這倆也已經屍骨無存了。”

杜承嘯滿面驚容,失聲道:“不可能!唐信能挑翻這麼多人?他還能安然無恙?這是法治社會!他難道是天海的土皇帝,一手遮天?”

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賀天賜悠然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說,如果我和唐信出現有我沒他,有他沒我的局面,我會忌憚。人家就是把踩人玩的滴水不露,無懈可擊,偏偏到頭來,一連串人倒黴,就他坐收漁利,好多事兒看起來迷霧重重,從更高的地方看,也就一目瞭然,我勸你,也不是讓你忍氣吞聲,唐信還是講道理的,你硬要欺人太甚,泥菩薩還有三分火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多簡單的原則。”

杜承嘯翻個白眼,長出口氣道:“別扯淡,我說了,我又不是劉祖德的爹媽,管他作死啊,我就是好奇而已。現在是什麼時代?忙著賺錢的時代。”

“呵,這就對了嘛,和氣生財,今天你來天海,我做東,走,帶你瀟灑走一回。”

賀天賜拉著杜承嘯就要往外走,結果杜承嘯反過來揶揄道:“等等,你先跟我交代清楚,別又是娛樂場所找小姐,那多沒意思。”

賀天賜無言以對,唉聲嘆氣道:“我最近對良家興趣很大,有人介紹的職場白領都得提前安排,這個點兒,除了找個場子,還真沒別的地兒去。”

這回換成杜承嘯拉著他朝外走,剛出了x吧坐上賓士,跟司機吩咐一聲,賀天賜一看錶,叫道:“不勒個是吧,這都快十一點了,現在去博寧,再快也得兩點才能到,還玩個屁啊。”

杜承嘯呵呵一笑,一根指頭比在口前,示意賀天賜別說話,他打了個電話,簡單地說完後,賀天賜頓時眉飛色舞。

“我靠,你不是開玩笑吧?六個明星?”

杜承嘯眉毛一挑,笑道:“其中有倆人妻。”

賀天賜眉頭一皺,義正嚴詞呵斥道:“寧毀一座橋,不拆一樁婚,我們不能當第三者!”

“滾,誰瞧得上你似的。”

第一百二十章 精神病

博寧郊外一棟富麗堂皇的獨立別墅內,兩個男人赤身露體地靠在浴池中,霧氣昭昭汗露直下。//網無彈窗更新快//

此時已是黎明,賀天賜泡在池水中,水流衝擊恰到好處地放鬆全身,又經過三個小時的盤腸大戰,眼下正是渾身舒坦飄飄欲仙時。

瞧這裝潢下了不少心思的房間,賀天賜說不上來這究竟是個小浴室還是澡堂,說浴室則明顯大,說澡堂又小了些,最終只能笑罵杜承嘯是有錢狗會享受。

杜承嘯與他各靠一邊,兩個男人都露出健美的上身,此刻,杜承嘯想起雄鷹安保的事情,那家公司和杜家無關,只是保持長期合作的關係,出了什麼事兒,他不關心,唯獨縈繞心頭的是在昨晚交涉中,咄咄逼人的賀敏。

“誒,你那個妹妹,我記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