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服,讓警衛打來一桶涼水,痛快的衝了一個澡後,便讓值班室參謀通知各軍軍長、政委來指揮室開會,而此時已是凌晨一時三十分。自聯軍發動全面進攻後,三天三夜歇息性地進攻,對於這些高階將領來說,已沒有了黑夜白晝之分。

人民軍在雷州半島防線置有三個軍,共九萬餘人,而聯軍則有三個集團軍,共有18萬餘人,雙方的兵力之比為二比一,如果不是人民軍雷州半島防線早期構築得牢固,早被聯軍攻破了。

兩個小時後,各軍主官陸續趕到雷州半島指揮部。會議室裡,六個將軍圍坐在一張八仙桌上,沒有一個人的眼睛不是通紅的,顯然都是通宵熬夜所致。古華中將表情嚴肅,閒話短說,鄭重道:“各位將軍!我們撤退的時候到了!”

其它五個人疑惑不解,第九軍軍長周寧濤出聲問:“有第二軍的訊息了?”年輕的周寧濤自從升為軍長後,沉穩了許多,說話沒了以往的大噪門。

古華重重點點頭:“兩個小時前接到第二軍通報,其第5師已越過雲開大山,順利撤往陸川;而其第6師、第7師、第8師以及第二軍軍部已順利會師於化州城。他們將於今日晌午十二時,到達石城。”

原南寧政治學院副院長,現任第八軍軍政委的程志光關切問:“第二軍後面的追兵呢?他們都擺脫了嗎?”

古華不以為然,卻對第二軍充滿信心道:“這個不用我們操心,第二軍人才濟濟,他們自有解決辦法,不然,也不會要我們適時撤退,以期配合了。”

原南寧軍校校長,現任第九軍軍政委的施南寬深以為然道:“古軍長說得有理,我們便按他們所說的辦吧!”

古將中將接過話茬,詢問:“由於時間的緊迫,我們不再對撤退的問題作討論,我只管下命令,大家執行,大家不會說我不民主,家長作風吧?”自許侖事件後,軍中特別忌諱這個,總政治部下了幾次文要求基層部隊加強這方面的學習,要求嚴格按照軍事紀律辦事。

第八軍軍長陳辭少將笑笑道:“特殊時期,特別事情,特別辦理,古軍長你是南方集團軍副總指揮,也是雷州半島指揮部總指揮,下命令便是!”

古華正色道:“如此,我就不客氣了!還好,我們早已制定好撤退計劃,只需按計劃行事便可!也不用我多費口舌。”他猛地站起,道:“我命令雷州半島指揮部所轄第三軍、第八軍、第九軍全線撤退,撤退時間為凌晨三時四十分;作預備隊的第三軍第9師與第10師提前一個小時先期撤至遂溪城附近,建立臨時阻擋陣地,掩護所有部隊的撤退;其它部隊撤退的順序是第三軍第11師、第12師,接著是第九軍,最後為第八軍;所有部隊務必做到悄然撤退,務必今日下午三時前到達石城。”

“另外,在撤退之前,人民軍全線向聯軍陣地發起半個小時的炮擊,作出欲強攻之勢,以迷惑敵人!”古華補充道。他掏出懷錶看一眼,雙瞳緊收,厲聲道:“現在是凌晨三時二十分,大家就不用回軍部傳達命令了,就在總指揮部裡用電話佈置任務吧,讓各軍參謀長負責執行。”每佈置任務時,掏懷錶看時間已成了大多數人民軍高階將領的統一習慣動作。

聯軍凌晨一點停止對人民軍雷州半島防線攻擊,戰場安靜下來,但這只是假相,保不準幾分鐘之後,聯軍又會發動新的進攻,或是人民軍會發動反擊。如此你來我往,搞得雙方一線士兵整夜整夜不得安寧。

今夜聯軍不打算再進攻了,聯軍陸戰師吳川登陸後,他們便一直擔心雷州半島的人民軍會逃,因此,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一直對人民軍保持著攻勢,期望粘得人民軍不得動彈。可三天過去了,不僅不見人民軍有絲毫逃跑的跡象,反而遭到人民軍猛烈的反擊。三天的熬戰,消耗掉聯軍大量的彈藥,他們也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們得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