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雲散了。

“大哥,我聽你跟公主嫂子的。你們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不想以後我娘還活在恐懼之中。”韓青石有了最後的決斷。

秦之初笑了,韓青石這樣的決斷。才值得他以後繼續花費力氣栽培他。如果韓青石再說出心灰意冷之類的話,那麼以後,秦之初不是不管韓青石了,而是不會再想以前那樣,在他的身上,花費那麼多的jīng力了。

如今。秦之初手下人太多,要做的事情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兇險,如果他身邊的人,適應不了這種改變,那就只能被淘汰了。

“韓國公,本官就開誠佈公地跟你說吧。本官奉旨查案,其中,也發現了一些跟韓國府有牽連的證據,如果繼續深挖,我敢肯定,你們韓國府也逃不了一個謀逆的罪名。”秦之初淡淡地說道。

“秦之初,你含血噴人。”韓國公夫人跳了起來。

“韓國公,請你管管你的夫人。本官可以不在乎她在我面前像個潑婦一樣,可是公主也在,駕前失儀,再有下次,本官可就要讓人知道什麼是禮儀了。”秦之初說道。

“夫人,你就少說兩句吧。真要是把秦之初惹毛了,世子可就沒命了。”韓國公急道。

“他敢?青玉乃是天下人都知道的韓國府世子,身份尊貴,別說青玉沒有觸犯大周律法,就算是觸犯了,秦之初又能把青玉怎麼樣?”韓國公夫人哼道。

“對,本官是不能把世子怎麼樣,但至少本官可以讓世子不能繼續為惡。”秦之初笑了笑,猛地抬起腳,在韓青玉的小腹上,跺了一腳。

韓青玉啊的慘叫一聲,疼暈了過去。

秦之初笑著把腳收了回來,“韓國公,韓國公夫人,本官已經廢了世子的丹田,就像他曾經廢了我二弟的丹田一樣,以後,他就算是活著,也將是手無縛雞之力,不能再繼續為惡了。”

韓國公嚇得出了一聲冷汗,韓國公夫人臉sè氣的都綠了,“混蛋,秦之初,你個王八蛋,本夫人跟你拼了。”

定如朝著左右使了個眼sè,有個女尼姑踏前一步,將一個定身紫金缽拋了出來,一道定身佛光shè出,將韓國公夫人定住。“大人,如何處置這個女人,還請示下。”

韓國公徹底慌了神,他明白再不服軟,就什麼都晚了。他連忙撂袍,跪倒在了智屏公主的面前,“公主,開恩呢。夫人和世子無禮,衝撞了你,你要打要罵,都可以,但是他們罪不至死呀。”

智屏公主跟秦之初相互遞了個眼sè,智屏公主對秦之初的意圖,心領神會,她說道:“韓國公,本公主可是親眼所見,韓國公夫人和世子要殺死韓青石的親生母親,還令人圍攻我夫君。

夫君可是父皇欽命的欽差,在京城查辦謀逆案,在粵州,負責平定安南王的叛亂,圍攻欽差,等同弒君,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這些,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韓國公趴在地上,怦怦地磕頭,“請公主開恩。罪臣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智屏公主等韓國公磕了幾個頭,這才道:“好,本公主就給你指條明路。你上一封奏摺,說自己疾病纏身,無法保持韓國府的穩定,決定將國公之爵位傳給韓青石,並將韓國府一應權力,移交給韓青石。做完這件事,本公主可以既往不咎,韓國府謀逆之事,令夫人和韓青玉意圖殺人,對本公主不敬,衝撞我夫君等等一應罪名,皆可免除。“

“什麼,讓我把國公之爵位禪讓給青石。這不可能,青石乃是歌jì所生,身份低賤,怎麼能夠繼承國公之位。”韓國公矢口否認道。

韓青石如遭雷殛,“歌jì”、“低賤”這兩個詞從他親生父親的口中冒出來,就像是兩把利劍刺穿了他的心,讓他心神俱傷,也讓他認清楚了他父親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原來以前對他們娘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