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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成立了“德雲社”,德雲社的前身叫“北京相聲大會”,最少的時候只有三個人,在大柵欄的廣德樓演出,張文順先生先來一段單口相聲,郭德綱再來一段單口相聲,接下來是對口相聲,三個人輪番上陣,苦苦支撐幾個小時的演出。
而那時,臺下的觀眾也稀稀拉拉,最少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張文順先生在臺上說單口,臺下的觀眾手機響了,他接電話,張先生也就停下來,等他接完電話再說。寒冬臘月,郭德綱和自己的社員在廣德樓外面說大鼓,敲敲打打,發傳單,招攬客人,而那時天又降下大雪,在雪中,郭德綱顯得那麼無可奈何。
別人是指著相聲掙錢,郭德綱是掙錢養活相聲。他做主持,做編劇,當導演,做文化公司,掙的那點錢,全搭給相聲了。以前在廣德樓,一個月搭進###千元,是正常的事。
日子總是要一天一天的熬過來,而如今郭德綱坐在寬敞的家中談論那些北京往事已經有些淡然了。像每一個來北京尋找夢想的年輕人一樣,郭德綱的辛酸故事可以成為每個北京尋夢人的範本。
北京生活日復一日的忙
越是到年根歲末,郭德綱越忙。
在2005年12月27日這天,他早上八點鐘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腦,看自己的論壇。前天的演出很多人沒有買到票,一些觀眾有一些怨言,他要看看觀眾的說法,然後考慮一下解決方法。九點鐘,出門,去解放軍歌劇院,他們將要舉行一場相聲演出,在這裡舉行新聞釋出會。
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邊吃邊接受兩家媒體的採訪,一直聊到下午兩點多鐘。然後又去了西城區政協,很早之前就答應給他們說相聲。下午,匆匆地趕回大興,和一個客戶談論春節期間的演出事宜。然後回家,在家裡再接受記者的採訪。在和記者聊天的間隙,接電話若干,回覆簡訊若干。晚上隨便吃點東西,然後寫字。他正在寫一個長篇自傳性質的文章,貼在自己的論壇裡,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更新了。
平時他都不會太晚睡,但是如今凌晨三點睡覺也是經常的事情。
第二天,他要回天津,他不會開車,需要安排接送。
第三天,他要去合肥,錄製電視節目,要提前確定機票,安排人送去機場。
週六上午回到北京,下午就要在天橋樂茶館演出節目,需要敲定演出的具體細節,節目安排。而《不完全相聲手冊》的全國巡演,也越來越近,元旦期間的專場演出也需要提前準備,接下來就是春節,無休止地演出,沒完沒了的瑣事。郭德綱在這些瑣事的包裹中,沒有被淹沒,因為他知道,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相聲的緣故。
郭德綱說北京這座城市帶給他最大的感覺是家,他每次迴天津,都覺得很彆扭,感覺不是回家,而是做客,一旦回到北京,汽車剛過五環,就覺得心裡踏實了,覺得到家了。在北京的十幾年,“我已經把自己融入到這個城市裡了,反把他鄉作故鄉”。
當然,因為父母都還在天津,郭德綱會經常回天津,有時候也會把父母接到北京住上一段時間,可父母都不習慣,還是覺得在天津好,街坊鄰居的都熟。但在郭德綱眼中,與天津相比,北京更加大氣,大環境更好,很多曲藝行的人都說:成名在天津,賺錢在北京。
剛來北京的時候,郭德綱在蒲黃榆演出,有一次夜場散了已經是11點多了,末班的公共汽車已經沒有了,郭德綱身上只有兩塊錢,又不能露宿街頭,只能走著回大興黃村。郭德綱說:“走到玉泉營的時候,那裡正在修路,很不好走,我需要爬上一個大大的土山,才能繞過去;走到新發地,已經很晚,我又餓又冷,新發地蔬菜批發市場門口有賣包子的小販,我花了最後的兩塊錢買了兩個包子吃;我繼續走,走到西紅門橋上,走的是主路,就在馬路最外側的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