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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子上走,周圍全是呼嘯而過的貨車,我朝前面看,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當時我的眼淚就下來了。我心裡默唸著孟子的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那一夜對我的一生都影響深遠。”等最後回到黃村,已經是凌晨三四點鐘。
後來,每次郭德綱開車經過西紅門橋,總會朝路邊看看,對身邊的朋友說:“這條路我以前走過!”
“相聲就是我的命”
郭德綱和傳統的相聲界一直保持著一種隔絕的態度,走著民間路線,他平時絕少和傳統相聲界的人在一起,他說:“因為我不喝酒,那些飯局我也不參加,反正他們看著我也煩,我看著他們也煩,索性就不見了,圖個清靜。”很多人把郭德綱譽為“相聲界的草根英雄”,而他自己認為:“說我是相聲界的草根英雄,其實我更加認同我的一位知己好友對我的稱號:雅痞。”
“相聲是最簡單又是最複雜的藝術,它不需要什麼道具,穿大褂可以,穿西服也可以,一個人可以,兩個人也可以,全憑一張嘴,說完了,你笑了,就得把錢掏出來。相聲界是個名利圈,不會說相聲的人佔了主流,包括很多大腕,一輩子也就指著幾段相聲吃飯,他們都不懂,同時又維持著某種利益關係。當看到一個真的會說相聲的人來了,他們不會高興,因為我破壞了他們的利益。那些大腕需要的是奴才、拎包的、打傘的、扇扇子的,他們需要的是前簇後擁的架勢,不需要我這樣的人。”
一個非著名相聲演員的北京生活(3)
郭德綱說:“這十年來最大的感觸是世態炎涼。為相聲,十年來我經歷了太多,也付出了太多,相聲就是我的命!”
“一路坎坷走過來,勢必要疾惡如仇”
郭德綱不喜歡成名,“成名不成名是外人的事,我還是我,我關上門要過日子。我喜歡出去買菜逛街,現在一出去,一幫人圍上,坐街邊吃碗麵,後面站十個人看著你,怎麼張嘴?我再累,走到街上,誰喊你,都得說‘您好’,來個人要求合影,都得站著和人樂。當然成名自然有好處,至少想害我的人要考慮一下郭德綱的影響了,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了”。
前段時間關於郭德綱的負面新聞很多,當記者採訪他時,總選擇選擇迴避。他說:“並不是我謹慎了、懦弱了,而是我還帶著德雲社很多人呢。我要為大家著想,但我的脾氣沒改,我還是那樣,還是那麼橫,當然不是惹禍窮橫,而是就事說事。”
郭德綱說,除了相聲圈,大家都挺歡迎他。北京相聲界最近沒有人明著罵了,而是關著門罵。天津相聲界比較仇恨他,他想給天津曲藝界捐錢,沒人要。給天津曲校十萬塊錢,他們不要,並且沒有任何理由。當時,天津老市長給他寫了個“德藝雙馨”的獎狀,他哈哈大笑,“你們都說我缺藝德,市政府卻說我‘德藝雙馨’。其實原來我就不和相聲界接觸,現在距離更遠,我就只想把相聲說好,其他的我都不想參合”。
但這也不是一長久之計,再過一段時間,或許一兩年,或許更長時間,郭德綱覺得會迴旋過來的,因為當初無論是小蘑菇還是侯寶林都經歷過這麼一個過程。“當你的敵人發現你不容易被撼動時,他們就會用另一種方法和你合作,馬季、姜昆哪一個出來不是被罵得很厲害的?我希望相聲界團結,但是團結不了,它不像京劇,打鼓的知道自己唱不了青衣,花臉的知道自己拉不了京胡,四個龍套缺一個唱不了一齣戲,他們可能內心不合,但是為了舞臺演出,他們有種虛假的融合。相聲界不行,獨特的表現形式決定了這行人與生懼來的自私本性,一個人也能幹,兩個人也能幹,所以,他不希望別人從自己這裡分一杯羹。當年這是個非常團結令人羨慕的行業,但自從大的‘名利’二字出現,一些體制的湧入,導致了相聲界分崩瓦解。人們嚮往的都是‘名利’,你要上去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