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3/4頁)
章節報錯
輕重,輕輕頷首。眼見太后都點頭,其他人豈敢不從?有再多不滿也只能吞進心底。錢文展見事情得意保密,擦了擦眼淚,道:“奴才前幾日正在御膳房備膳,忽然有個臉生的公公過來,將奴才叫到隱蔽的地方,說若是過幾日有人召見奴才,就叫奴才說明慧郡主吩咐奴才在膳食中投毒,奴才自然不願意。那人見百般利誘無效,忽然變了臉,冷笑道,好個忠貞不二的奴才,只是人常說忠孝兩全,你全了忠,你的孝要怎生是好?說著跟奴才亮了塊玉牌。奴才當時就驚了,那玉牌是奴才家的傳家之寶,向來由爹孃保管,便是貧困淪落時也不會捨棄,遑論丟失。既然那玉牌在那人手裡,我爹孃並兄弟姐妹自然也落入那人手裡。那人見奴才神色變了,又撫慰道,雖然奴才可能會因此喪命,但他家主人定會照顧奴才家人,保證他們衣食無憂。但奴才要是不聽話,頃刻間就得全家上西天。奴才一時豬油糊了心,就應了下來。那人就吩咐奴才如此這般。皇上,太后,各位娘娘,奴才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言!請皇上降罪,奴才甘願一死,只求郡主能夠救得奴才家人性命,奴才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郡主!”
喬安聽他說得誠摯,又詢問那太監的容貌裝飾,並他們談話的細節,隨即又問清楚他家人的形貌住所,龍宸宇招過尚公公,附耳吩咐幾句,尚公公頓時領命離去。龍宸宇默然掃視眾人,道:“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到這個地步,便是再笨的人也該清楚是有人要陷害喬安,清芬縱然不甘也不敢再說什麼。
龍宸宇起身道:“既然如此,大家今晚就都委屈下宿在鳳儀宮吧!朕已經吩咐人安排好各位的住所,待會就叫碧菡領你們過去。朕想,剛剛朕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若是有人敢在此時私通訊息,與外聯絡,無論尊卑,一律當作是兇手同黨處理,好自為之!”說著牽了喬安的手,也不看在場眾人的臉色,拂袖離去。
出了鳳儀宮,已是夜近二更。一輪冰晶當空,灑得滿地清光,幽幽樹影,靜雅異常。即使沒有宮燈,也瞧得清楚路徑人影。龍宸宇吩咐人抱龍薰然去睡,去拉著喬安到了庭院裡,道:“你好快的手腳!什麼時候把朕的荷包裡的香粉偷了去的?怎麼朕都不知道?”
喬安輕笑道:“若是叫人知道,我可還能好好出來嗎?”正笑著,突然臉上又顯落寞寂寥之色,幽幽嘆息道:“今晚雖說究竟平安無事,但終究是兇險異常。若是那荷包裡真搜出滿園春等的花粉來,若是我慢了一步,那錢文展當場橫色,只怕我這冤名是背定了!縱然你想要護著我,只怕也難得緊呢!我倒是小看龍宸銳了,居然布得出這樣的局來!”
“可我瞧著你從頭到尾都沒變過臉色呢!我在旁邊急得跟什麼似的,你倒像是沒事人!”龍宸宇笑道,隨即嘆口氣,低聲道,“我沒想到清妃竟也是龍宸銳的人,言辭又那般鋒利逼人,幾乎將我逼到絕境,若不似乎那李芳出來打岔,只怕我都招架不住。”
喬安搖頭,笑道:“我鎮定是因為我知道我死——”話還未說完便被龍宸宇輕掩住口,喬安會意,歉然一笑,拉下他的手,道:“我有金牌令箭在,就算真被栽贓,也不會有事,最多就是名聲傳的難聽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還活著,還怕沒有水落石出那天嗎?反倒是薰然,她的眼睛,我真的擔心。。。。至於清妃,依我看,她並非是龍宸銳的人。那個李芳,我曾聽見他跟龍宸銳密議,該是他的人無疑。而清妃聽見李芳說話時眼中有著詫異之色,像是並不知道他會出來般。我想她們該不是一夥的,只是正巧都有著相同的目標,陰差陽錯下相互配合了而已!”
龍宸宇嘆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龍宸銳樣樣算得精準,又有清妃跟他不謀而合,就有一點失算。投毒之事事關重大,他該叫心腹去作這偽證,而非用錢文展的家人威脅他這樣做,反倒被我們抓住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