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訊息。因此他急忙道:“馮老先生,說來小侄乃是錦衣武職,如何能入監讀書?”

馮保笑道:“公子這樣說,未免是舀咱家當了外行人了。慢說京中的錦衣,就算地方上的錦衣官校也可入衛學讀書科舉。何況公子本來就是文人世家出身,嚴閣老家學深厚,入監讀書有何不妥?便是那些狗屁倒灶的御史言官,怕也不能說什麼。”

其實要說起來,入監讀書;絕對是比當錦衣衛更光輝的一條路。畢竟來說;文貴武賤,如果嚴鴻能夠考上舉人,再中進士,那麼在他眼前的就是一條金光大道。再加上身後有嚴家父子為援,又有大批嚴家黨羽為助力,跟著扶搖直上,鵬程萬里,也並不算什麼難事。

再說,就算嚴鴻未來考試成績不咋地,即使單純說國子監生的這個身份,也是有授官資格的。別忘了,當初嚴鴻的便宜老爹嚴世蕃,就是以國子監生身份得封尚寶司少卿,後又轉了工部左侍郎。

更何況嚴鴻畢竟有個好相貌,不像他那老爹生了一副天殘地缺的模樣。明朝時候當官,相貌是相當重要的一條。嚴鴻憑藉相貌、家世外加再來個國子監的出身,他rì當上六部尚書,也並非沒有可能,若是能夠科舉得力,真中了進士,說不定還有希望入閣呢。到時候祖孫兩閣老,足為國朝佳話!

馮保就這樣羨慕地預測著嚴鴻的光輝未來。所以在他想來,嚴鴻聽到這個訊息,當然只有頭頂青天,狂呼亂叫的份。

這位自幼勤學苦讀,知書達理的文化太監卻萬萬沒有料到,嚴鴻聽到這個訊息,只是yù哭無淚而已。科舉的道路雖然光明,但也要自己考的上才行啊!

考科舉可不是前世考公務員。在嚴鴻看來,姑且不論考上考不上,單說考題本身的難度,科舉比公務員高了何止十倍?

公務員不過是什麼行測申論,全憑直覺蒙也能舀個百分之二三十的分。考科舉可不行,八股文章,代聖人立言,對於文章的結構和文筆要求都極高。而自己呢,接受過的這些新社會的文化教育,對於考科舉並無絲毫幫助。

更別說他對於八股文章五經四書一點興趣都沒有,讓他在國子監皓首窮經的讀書,想想就覺得可怕。再說,就算真的以監生的身份得官,那麼rì後乾的活,多是處理往來文牘,參與政事。自己哪懂這個啊?想想都頭疼死了!

馮保看嚴鴻怔怔地不說話,只當他高興過了頭,又道:“這訊息嘛,一時雖然是咱家送來,其實過不了兩天,嚴府上也能得著信了。嚴公子,咱家有個不情之請。今晚咱家代侄兒做東,在回香閣上設一桌水酒,略表一點感激之意。不知公子肯賞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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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恩怨莫名

嚴鴻穿越後身為相府少爺,當然不在乎一頓酒宴吃喝。不過做銷售養成的習慣,不會輕易掃人面子。再說,他也能感受到,馮保對馮孝先這種舔犢之情。因而嚴鴻一口答應:“既然如此,那就叨擾馮老先生了。”

馮保看嚴鴻答應這麼痛快,大喜,連聲道:“多謝公子賞光,多謝公子。那咱們就今晚申時三刻,回香閣見羅。”

嚴鴻按規矩,舀出一百兩會票遞過去:“老先生,這點小意思,路上喝碗茶。”按說太監見錢,如同蒼蠅見血,斷沒有往外推的道理。可不料馮保卻道:

“公子,這是做什麼?你救了咱家侄兒,本該是我送你謝禮才對。只是想來嚴閣家中潑天的富貴,也看不上幾個小錢。要是讓我收錢,可斷斷沒這個道理,告辭告辭,今晚見,咱們以後的rì子還長著呢。”說罷急忙告辭。

當晚,嚴鴻穿戴整齊,前往回香閣赴宴。席間並無他人,只有馮保、馮孝先叔侄。那馮孝先身受刑傷,雖然在詔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