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聽到了什麼,他剛剛有說“死”字吧,“我說沒事,你別亂來。”

趙盂澤抿緊的嘴角向上揚了揚,那個笑意讓席馥蕾看了心寒,一根腸子通到底、喜怒哀樂總形於外的他不該有這種陰沉的表情,眼前的他不是自己所不熟悉的趙孟澤,可是剛剛猝然爆發狂飆的他也不是,他到底還有幾面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他的身份至今依然困擾她,尤其在見到他剛剛狂猛不留情的姿態之後,她開始懷疑除了牛郎與保鑣的身份之外,他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思緒在腦中流轉不止,席馥蕾絲毫沒發現趙孟澤已將車子停在醫院前,出了車門繞到她這邊彎腰預備將她抱起,直到突然懸空的感覺抓住她,她才驚聲叫出。

“啊!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我可以走啦!”她慌張的攬住他頸子,驚聲叫道。

“我知道。”趙孟澤這樣說,卻一點放下她的意思都沒有,眾目睽睽之下筆直走進醫院大門。

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席馥蕾紅著臉將臉埋在他頸間,怎麼想還是想不通。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由醫院回到家後席馥蕾終於不得不妥協的開口。

“如果我跟你說今天那兩人為什麼會綁架我,那麼你能答應我不要把事情鬧大嗎?”看著他,她有些遲疑的開口。

“那得看看他們的表現。”趙孟澤不作正面保證,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償還,這就是他趙孟澤的正字作風,沒得商量。“你……”席馥蕾瞪著他,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你為什麼這麼有信心?什麼叫做‘那得看看他們的表現’?以你一個人的力量你想對付他們嗎?他們可是見錢眼開,殺人不眨眼,只要有錢什麼事都敢做的人,根本不是你對付得了的,你沒事說什麼大話?”

趙孟澤淡笑了一下,對於她把他看扁的評語不置一言。

“你到底答不答應我的條件?”

“先告訴我他們到底抓你做什麼?”趙孟澤十分堅持。

“你……”

“我說過即使你不說,我也可以自己去查。”

“你這個人……”席馥蕾狠狠的瞪他一眼,第一次感覺到他這個人並不如表面看起來直率無害,害自己還以為他會很好欺負,真是欺騙她的感情!“他們抓我是為了阻止我的公司參加‘凱爾’的競標,我的遭遇就跟我們公司總經理一樣,有人特地花錢請人來阻止我們參加競標,先是威脅,如果不聽就動手對我們不利。”她告訴他。

“你的意思是他們事先有警告過你?”趙孟澤瞪著她的眼睛眯了起來,他口氣危險的問。

她不甘願的點頭承認。

“天殺的,而你竟然沒有告訴我!”趙孟澤咆哮出聲,再也忍不住狂猛怒濤,怒不可遏的猛捶了一下茶几,讓人不禁擔心茶几上的玻璃是否碎裂了。

“小心我的茶几。”席馥蕾忍不住皺眉說。

“天殺的茶几,天殺的你竟然不告訴我!”他拼命的大聲咒罵,一副氣得快吐血的表情,“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他怒氣衝衝的瞪著她問。

“朋友呀!”

“朋友?”他咬牙切齒的怒瞪她,“什麼樣的朋友?”

“你要我把你當成什麼樣的朋友?”她看了他一眼反問,“我除了知道你叫做趙孟澤,是個牛郎兼保鑣……”

“我不是牛郎!”趙孟澤怒火熊熊的朝她大叫。

“之外,我對你根本一無所知,你要我把你當成什麼樣的朋友?”她平靜的將話說完,目不轉睛的直視著他,一點也不畏懼他可怖的神情。

“我說過我要娶你,我才不要當什麼狗屁朋友。”他非常沒氣質的大叫。

“你說要娶我就算數了嗎?更何況我連最基本的你都不瞭解,而且你除了口口聲聲說要娶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