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根本沒打算帶我去見你的家人……”席馥蕾拿出她秘書的看家本領,不慍不火的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

“我沒有家人。”他打斷她。

“咦?難道你跟我一樣是孤兒?”她有些訝異。

趙孟澤簡單的點頭,他當然知道席馥蕾也是一個孤兒,而且對於她能靠一己之力,尤其她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沉浮的社會中站穩腳跟,非常佩服。

“那你至少也該讓我稍微瞭解你是怎樣的人吧?說你是牛郎……”

“我說我不是!”

“你就是這種反應。”她看了暴跳如雷的他一眼,“但說你是保鐮,你又一副我說得不對的表情,當然我也不會笨得以為你是一般公司的小職員,或更甚的是負責人,因為那根本一點也不像,你沒那種氣質。你看,我一點也不瞭解你,雖然你說你想娶我,可是我怎麼敢嫁給一個我一無所知的你?”

“你扯了這麼一大堆,可不可以長話短說,簡明扼要的告訴我重點?”瞪著她,趙孟澤的本性又露了出來,他不願因多想而惹得自己煩躁不已。

“我是說你想要我嫁你,最基本你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席馥蕾與他相處的時間雖短,但多少知道他懶散、從不肯多花心思的個性,於是她一翻白眼直截了當的告訴他自己的言下之意。

“自我介紹?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叫做趙孟澤了嗎?”他皺眉瞪她。

“你……”她有撞壁的衝動,瞪著他不甚瞭解的表情,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古人所說的大智若愚?“你就不能說說平常你在做什麼事?如果要娶我的話,將來打算怎麼賺錢養我?難不成你這個人就這樣乏善可陳,趙孟澤三個字就能交代一切?真是那麼樣的話,那麼你講個笑話娛樂我一下也行呀!總之你要娶我,最簡單要先讓我瞭解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吧!”她沒好氣的一口氣說完。

“如果你是在問我,如果嫁我以後會不會餓死的話,那麼你根本不用擔心,因為光我現在帳戶裡的錢就可以讓你不愁吃不愁穿一輩子,我什麼都沒有,就錢最多。”趙孟澤恍然大悟的說,卻見她一臉張口結舌的呆愕狀,他忙不迭的繼續說:“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馬上回家把存摺拿給你看,或者你要我交給你都沒關係。”

這可是她第一次正視、關心自己的追求,他怎麼能不掏心掏肺以表忠誠呢?所以現在的趙孟澤早將之前討論的話題丟到十萬八千里去,一心一意都在想如何將美嬌娘娶到手,也因此他會口動、心動,連腳也動了的往大門方向走去,他要回家拿存摺。

“趙孟澤你給我停下來!”見他就要開門離去,席馥蕾不得不驚醒,以河東獅吼的聲音朝他大叫,因為她已經氣得快抓狂了。

“真的,你若不相信,我可以馬上回家拿存摺給你。”他誠摯無比的說。

“我不要看你的存摺,我要知道的是你究竟在做什麼?你的工作!”她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正朝他大吼著,因為她已經氣瘋了。

“工作?我沒有工作呀!”

“那你那些錢哪裡來的?”

“我沒跟你說過那間‘花花公主’和‘五盟偵保’都是我開的嗎?”感覺奇怪的說。

“‘花花公主’和‘五盟偵保’?”席馥蕾又一次呆住了,她去過“花花公主”當然對它有些瞭解,又因上司請的保鐮來自“五盟偵保”,她這個做秘書的當然也會注意一下,所以她對這兩個名詞並不陌生,可是他是那兒的老闆?“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一邊作賊一邊抓賊!”

“我不是小偷!”趙孟澤一臉備受侵犯的表情擰緊眉頭,她竟然說他作賊?“以前還是小混混時我或許曾偷過幾次的東西,但是現在做老大的我怎麼可能還會去做那種丟臉事?別說我了,如果我手下有人敢做這種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