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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每天儘量躺著。”
“嗯,胭脂照辦便是。”
連梟皺眉看著她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想了片刻,眉頭松展,終於是知道哪裡不對了。
蘇洛心順手把那貂皮椅子挪了來,坐下身說道,“連表哥,你平日裡都看什麼兵書,我也想看。”
連梟問道,“你一個姑娘家,看兵書做什麼?”
蘇洛心笑著,“以後陪你行兵打仗呀。”
連梟搖頭,看著手上的書道,“你這豈非是要母親責怪於我。”
蘇洛心不依不饒,伸手抽了他的書,拿在手上翻看,越看臉上的笑意就越發慘淡,這裡頭的字……她一個都看不懂。她忽然發現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就是忘記學他們這祁桑國的字了。
連梟饒有興致的看她變幻莫測的神情,似笑非笑著,“表妹若是喜歡,拿去看看也無妨,只是別忘了與為兄討論,也好讓為兄長些見識。”
蘇洛心訕笑著,把書完完整整的放回他手裡,“我……我最近忙著繡花,就不看了……啊,該陪姨母散步去了,我先走!”
連梟若有所思的見她逃一般小跑出去,看著手上那被放的倒置的書,又沉思起來。良久想起別的事,才放下書,問道,“你何時跟表小姐感情如此之好了?”
胭脂臉上立刻漾了笑,明如新月,“我上次被關在柴房,幸而表小姐跟少爺你通風報信,胭脂才能這麼快被放出來。這份恩情,胭脂必定不會忘記的。”
連梟眉鎖如川,“哪次?”
胭脂輕眨眼眸,“我捱了板子那回。”
連梟盯著她那如畫的雙眸,淡淡冷笑著,“你當真是被人賣了也不知道,活該受了一夜的凍。”
胭脂屏氣看他,“少爺這是何意?”
連梟也微微有了怒氣,“意思便是,她並未來尋過我,放你出來的,不過是母親原本就有的意思。”
胭脂身子站得不穩,絞著細長的手指看他,“或、或許那晚少爺剛好出去了……”
“自從赴了厲公子的宴,我再未出過門。”
胭脂擰著柳眉,“亦或是你那時正好……”
“夠了。”連梟看著她那替蘇洛心狡辯的柔弱模樣,便覺心煩,怒意不止,“我真該去換個聰明些的丫頭。”
胭脂見他惱了,卻知他惱的不是自己,而是蘇洛心。若是原本覺得還算是純白無暇的人,突然露出陰險的一面,任誰,都會覺得噁心吧。更何況還是連梟這樣一個傲氣的男子,更是受不得任何欺瞞。
連梟捏了捏眉心,見她失神的站在那裡,猜她心中也難受,聲音頓輕漸柔,“回房歇著吧。”
胭脂輕輕點頭,“嗯。”
登門拜訪共賞梅
梅花開的比往日更盛,雪也消停了。
下人正掃著門前的積雪,見有人駕馬而來,停在前頭,他忙上前牽了韁繩。見對方也是個著家丁衣裳的人,問道,“是哪位府上的貴客?”
那人下馬,遞了拜帖,“白府。”
下人恍然,未聽聞白老將軍回朝,那必定是白梨白將軍,也就是未來家母,雖對方也是下人,但立刻客氣起來,邀他入內。那人也懂禮數,送了拜帖便騎馬離去了。
胭脂這幾日因傷不用伺候連梟晨起,洗漱後直接去了書房。正往那邊走著,迎面被個小廝攔住,“胭脂姑娘,剛白府送了拜帖來,夫人讓我來通報二少爺。”
“嗯,我會告訴少爺的。”胭脂接了拜帖,面上說是來拜訪宋夫人,實際也是來看連梟的吧。那小廝已走,她拿著帖子,若有所思,既然是皇婚,那白梨必定是會嫁入連府。待會她來了,也可看看白梨是何種性子的人。
連梟連帖子也未看,只是淡淡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