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便是這幅光景,一草一木,熟記於心,阿梓不必掛懷。”

我淡淡應了一聲,見亭中石桌石椅,便坐了,清歌在我對面坐定,仍是滿面的笑容。

漸漸有些慵懶,倒起了聊天的興致。便問:“父親權傾天下,唯一的兒子卻做了山野村夫,果然特別。”

清歌笑意更盛:“一國公主,卻厭棄宮中繁華錦繡,倒也有趣。”

我亦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