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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朵剛想好心地慰問一下,就聽坐於凌紫離一側的側夫郭尤突然驚訝地“咦”了一聲。眾人應聲轉頭,卻看到他正一瞬不瞬盯著邢朵的脖子猛瞧。
凌紫離眉頭皺了皺,老古板似的責問郭尤道:“怎麼了?這麼大的人怎麼還學孩子似的大驚小怪。”
郭尤張了張嘴,然後識趣地低頭賠罪:“驚嚇了夫人,是為夫的不對。”低眉順目的樣子,比咱雙K組合還要盡職盡責,邢朵好生羨慕了一回,這凌紫離馴夫的技巧還真是值得學習一下的。
等到了郭尤的賠罪,凌紫離的臉色才好轉了些,輕應了一聲,郭尤也就坐直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眼角餘光,若有所思地仍是瞥向邢朵的脖子。
夜色寧靜,馬車內車燈搖曳,所以許多東西在其中都會顯得模糊不清,但郭尤看清了,看清了掛在邢朵脖子上的是什麼,因為如果不是那兩樣東西,自己今天不會鬧得身居側夫這種境地。
馬車總算搖到了邢府大門口,邢朵被搖得都快不知道十五的月亮究竟是什麼時候圓了。
馬車簾被從外掀開,蕭正泰從凌紫離懷裡接過熟睡的小金,遞給剛剛迎上來的家僕,然後轉頭對已經睜不開眼睛的邢朵說:
“朵兒,要不要我抱你回房?”
本來邢朵就要和周公來圈麻將了,耳邊突然間闖入蕭正泰的聲音,還說要抱她回房,小神經立即繃直,條件反射式的從馬車座位上彈坐起來,大吼道:
“不用”
蕭正泰無語地盯著邢朵猛看了一會兒,才又問:“真的不用?”
這時邢朵的睏意已經徹底消了,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有些不自在地回說:
“……真的不用。”然後才起身走出馬車車廂,剛想從上跳下馬車,才有了起勢就被蕭正泰截住。
他說:“你腳踝才受了傷,我扶你下去。”
邢朵驚:“你怎麼知道我腳踝受傷的?”如果記得沒錯,腳踝受傷這事就只有科林和孔溪兩人知道的。
蕭正泰面無表情,說:“師父告訴我的。”
“哦,原來是玉米粒兒,”這麼一解釋倒是有些道理,“他向你要的兩車酒你送去了嗎?”
蕭正泰聽到邢朵叫他師父玉米粒兒,聯想到他師父那滿口的黃牙,嘴角不可控制地就是一陣抽搐,抽搐得盡了興才說:“送去了。”
邢朵不解:“你不是說不送嘛。”難道真的如老玉米粒子所說,咱說啥,蕭正泰就執行啥?這也忒人品了。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五十章會審
第五十章會審
蕭正泰說:“他畢竟是我師父,他這一生就那麼點愛好,如果我連這點子要求都滿足不了,那我就妄做了他的徒弟。”
邢朵說:“你還有這麼講理的時候呢?”
蕭正泰說:“你什麼意思?”
邢朵說:“我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嘛。”
蕭正泰:…_…#……
滾爬了一天,邢朵到得現在,反而是一點睡意也無,想著是不是應該撲進浴池裡把這一身的土腥沖沖,剛晃盪回臥室,就見科林和孔溪端坐正中跟審問犯人似的瞪著才進門的邢朵。
邢朵乾笑了兩聲,說:“……還、還沒睡呢?”
孔溪從座位上站起向邢朵迎了過來,見邢朵臉有倦意,心中不由一軟,開口道: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關心疼惜之情氾濫得滿屋子全都是。
邢朵剛想張口跟孔溪抱怨兩句,不遠處突然“咚”得一聲,就見一杯子從科林手裡甩了出去,白光一閃,那杯子就被他壓成了粉末,沒想到他也有蕭正泰這一手。
被這突然爆出的一聲巨響嚇得渾身一顫,邢朵剛嚥到喉嚨口的唾沫卡在那裡上不去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