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那封‘青龍會’假警告信和偽造的青龍令牌,你是怎麼放入‘七星堂’密室和韓五娘身上的?”

“做一面令牌贗品,對我‘妙手天成’來說,再簡單不過了,當然也多虧了冷若顏冷大姑娘的幫忙,它才會出現在韓五娘身上;至於假警告信嗎?”破曉用下巴一指:“那還不要謝謝他。”

他指著一個人。

一個站在石碑後陰影裡的鐵面怪人。

“我懂了,當日守護密室的都是蔡鐵面的手下,放一封偽造的假書信,並不是很困難的事。”班馬兒冷笑道:“我不明白的是,你們兩個不是一直是死對頭嗎?”

“江湖中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陌上花開,一位笑百花失顏色的紅裙絕美女子,偏在百花叢中笑:“有的只是永遠的利益。”

“不錯。”蔡入夜聲如寒鐵的道:“我們‘鐵面蔡家’一向只為‘權力幫’蔡相做事。”

破曉凝視著陌上的美人,壞笑道:“大姑娘,一向少見,你怎麼來了?”

“沉中俠捲走了‘財神賭團’三百萬兩黃金賭資,現在滿天下的黑白兩道、官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