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boy,我始終沒能搞懂她的性向。我記得有一次她很認真也很詭秘的和我說,她的生母是因為精神病而死去的,她自己以後也會變成那樣子,遺傳是逃不過的。她還要我在她瘋掉之後經常去探望她,如果有人欺負她的話,我一定要給她報仇,作為她當時最好的朋友,我是一口就應承了下來,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是有沒有瘋。但依據她的理論,我的媽媽一定是個神經質的女人。

李賀良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穿了一件紅色的唐裝上衣,這讓他看起來老氣了一點,我站起來嬈過床,離他遠一點。他並沒有介意,也沒有跟過來,只是那樣筆直軒昂的站著,用清朗的聲音對我說:〃賀寧,從今天開始,我們的生活就開始了,好嗎?〃他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臉,我眼睛睜的大大的,沒有說話。

他拉起我的左手,放到嘴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盒子,開啟,取出一枚鑽戒。

我想把手抽出來,可是他緊緊地握住不肯放鬆,並且把戒指套在了我的無名指上:〃賀寧,我愛你!請接受我吧!我發誓我會給你最幸福的生活。!〃他喃喃的說著,抱住了我,開始在我的頸部胡亂的親吻。我要掙開,他的臂膀卻像是鐵鑄的一樣。的扣子被一粒粒的解開,薄薄的衣服滑落,我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赤裸,我知道這個時候,反抗是徒勞的,我一口口嚥下我的驚恐的尖叫,努力不要讓自己失控。

他的嘴唇在我的身體上熱情的遊走,一隻手捏住我的乳頭,另一隻手卻探入我的身下,一根手指試探的用力,插入我的身體,在裡面溫柔的活動著,企圖軟化一切阻力,然而曾經的傷害讓我立時身體緊繃起來,他起身輕舔我的耳朵,嘶啞的說:〃賀寧,放鬆點,否則會受傷的,聽話。〃

我不想受傷,我很聽話。

他用了很多潤滑油,我也竭力開啟自己的身體,在他挺身而進的時候,果然沒有上次那樣的疼痛,我咬牙承受著他的衝撞,他顯得興奮異常,汗水滴在我的背上,歡愉的肉體摩擦聲和他低低的呻吟聲在空曠的屋子裡蔓延,我喘息著,沒有快感。

他抓住我的雙肩,動作愈來愈猛烈,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性器在我的體內漲大,好啊,這場戰爭終於要結束了。可是,我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啊!

他抽離我的身體的時候,後面已經麻木了,我的雙腿也已無力合攏,他抱著我跨進浴缸,溫柔的為我擦洗,兩人都沒有話說。我的頭腦漸漸冷卻了,直至心灰意冷,我乖乖的,被一個男人給幹了。他還在為我擦洗著,哪裡洗的乾淨,我的身體沾染了他精液的氣味,怎麼洗的乾淨?

直到躺在床上我們之間還是沉默的,他躺在我的身邊,我從來都是一個人睡,沒想到第一次與人同床而眠,卻是與李賀良,在一番雲雨之後。

他將我攬入懷中,竟然很快的睡著了。我靠在他胸膛上,疲憊而悲傷。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李賀良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床邊坐著一個人,是愛德華。我羞愧的擁被遮住身體:〃你都看到了?〃

他沒有看我,只是問:〃我帶你逃走,好嗎?〃

我看了看門口,低聲說:〃謝謝,我會找機會的。〃我也許應該好好的對待他,如果我們再回到加拿大的話。

他看了看我赤裸的肩膀,把目光移到了別處,過了一會兒,我說:〃你出去吧,我要起床了,不要和這裡的人找彆扭,知道嗎?〃

〃是,里拉本先生。〃他順從的離去。我鬆了一口氣,在他面前,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表現出來的乖巧與真誠是不是真的,在貧民窟長大的流浪兒會有這樣的性格,實在令人懷疑。床邊地椅子上放著一套疊好的衣服,看來我昨晚的表現讓李賀良很滿意,他已經能夠讓我正常的在別墅裡走動了。如果我再繼續向他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