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以後四海昇平,無戰事。”。

杜懷謹就一臉恨悴的向後靠了靠,有氣無力的說道:“有一次我劍都結了冰拔不出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拔出來,更不用說那些飯食了,能吃上熱乎乎的窩頭,就該謝天謝地了”沈紫言想到他在福王府錦衣華食的生活,再想想西北的困苦,心裡著實有些不好受。

杜懷謹又繼續說道:“那時候整日整日的想你”沈紫言心裡微微一漾,杜懷謹又湊了上來,將她的身子貼上了自己的身子,聲音壓得極低極低,“紫言,好不好?好不好?。”沈紫言長長的嘆息,默默點頭,“好。”。

杜懷謹瞬間就恢復了神采,哪裡還有叫才的脆弱,三下兩下就扯開了外袍,露出雪白的褻衣。沈紫言大有上當之感,可事到如今,哪裡還容得她反悔。杜懷崔微微一拂手,她身著的鵝黃色錯子便迎風而落,正落在了一株牡丹之上。

杜懷謹已站起身來,坐在了她背後,滾燙的身子貼了上來,雙手握著她胸前的玉兔,一陣亂揉。沈紫言身子軟成了一汪水,軟軟的靠在他懷中,輕聲說道:“你輕些,別傷著孩子”杜懷謹笑吟吟的應了一聲,伸手就解開了她的肚兜帶子,卻並不急於扯開,只半遮半掩的,更是撩人之態。

杜懷謹一低頭,就在她雪白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瞬時便留下了一道紅紅的印子。杜懷謹見著,心裡春意萌生,便伸舌舔了舔。酥酥癢癢的,沈紫言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杜懷謹身子更是滾燙,輕輕的喚:“紫言”。

沈紫言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杜懷謹濡溼的吻,便落在了她頸窩。

沈紫言身子一顫。

杜懷謹的硬挺,就抵在了她股間,劍拔弩張。

沈紫言面色通紅,只覺得這姿勢太過羞人,卻又有些慶幸,至少在這光天白日下,不用叫杜懷謹瞧見她的神情

杜懷謹喘了聲粗氣,一面舔著她的耳垂,一面就慢慢尋著蕊口,探了進去。

事後,兩個人懶洋洋的,胡亂抱在一起。待到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杜懷謹立刻坐起身來,光著身子下了地,就去尋她的衣裳。沈紫言正軟軟的半躺在椅上,這一抬頭,就見到杜懷謹光潔的身子,在陽光下,很有些刺眼。

杜懷謹卻顧不得許多,將凌亂的衣裳理好,又小心翼翼的替她穿上。沈紫言面紅耳赤的,猶自有此扭捏:“我自己來。”殊不知,杜懷謹正喜歡看她在歡愛後,含羞帶怯的神情,百看不厭。

“不用,你有身子,我替你穿上好了”杜懷崔坦蕩蕩的,替她套上了褻褲。沈紫言尷尬不已,幾乎不敢抬頭,心裡不斷嘀咕,剛剛怎麼不顧及著她有孕在身

可這話,哪裡敢說出來!

杜懷謹替她穿裁整齊,才尋了自己的衣裳,慢慢穿上了。一時之間,二人誰也捨不得立刻,杜懷崔就攬著她,坐在花叢裡,眯著眼曬太陽。不一會,日頭上來,沈紫言額頭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只是她昨晚睡得少,園子裡又是靜靜的,這一會的功夫,竟沉沉睡去。

杜懷謹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裳,伸出一隻手,將衣服支在了她頭頂,另一隻手,依日緊緊的攬著她,讓她舒適的靠在自己肩頭,酣然大睡。靜靜的凝視著她歡好後泛紅的面頰,心裡溢滿了,滿足。

若不是擔心自己這一動,她可能會驚醒,真恨不能,在她花瓣色的唇上,偷偷印下一吻。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紫言悠悠醒來,只覺一陣涼風襲來,說不出的舒適。杜懷謹捏了捏她的鼻子,輕笑道:“懶女人,你可算是醒了!。”沈紫言和他鬥嘴不是一日兩日,立刻毫不客氣的回道:“那也是你招致的。”

杜懷謹眉開眼笑,收回衣裳,活動了僵硬的雙臂,這才說道:“時候不早,我們先出去吧”沈紫言點點頭,隨口問:“我睡了多久?。”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