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基於這樣一個特性,所以仔細留意你就會發現,在西方人看來,只有砍了腦袋之後他們所說的“喪屍”才會徹底被制服,於實際來講,只不過是讓那些沒有死透的人重新死一次而已,這在自然科學上都可以推敲的,只是現在的影視作品習慣性地將兩者混淆在一起罷了。

聽完我的講述,那個拿著鑰匙的警察驀地變得恭敬起來,他跟老楊對視一眼,旋即蹲下身來問我道:“那,這位師兄還有救麼?”

“他已經死了,還怎麼救。”我說著,嘆息一聲,拍拍手掌轉身出來,一邊走一邊對兩個人說:“如果可以的話,儘早將他火化了吧。這種東西,時間拖得越久遠他就越厲害。而且,別說我沒告訴你,屍毒是會傳染的,你還是先帶我看看那個被他襲擊的兄弟吧,要不然,保不齊又要多一個類似的。”

“好。”老楊一聽,立即點頭,快馬加鞭到了醫院,一進病房就看見一病房的親戚和一個氣息奄奄的人。

那人面無血色,脖子上有個傷口,雖然傷口很淺但是人已經腫得跟個茄子一樣了,見他氣若游絲,我就知道只要再晚來一時半會兒這人就算完。

第262章 火罐

“誒,這是誰啊?”我正給那夥計查驗傷勢呢,一個哭天抹淚的老太太突然湊了過來,老楊見了,善意地笑笑,一邊給他介紹我一邊不失時機地安慰幾句。

從他的話語裡能看出來,那老太太就是床上這漢子的生身母親。

我轉頭看看他們,一共能有七八個,除了一箇中年女人之外,還有兩個小孩兒和幾個和這人歲數差不多的好兄弟。

那兩個小孩兒也就三四歲,還是那種懵懵懂懂的年齡,他們躲在母親的身後怯生生地看著我,雖然很好奇,但是不敢上前。

見到這副情形,我有點小感觸,這警察要是掛在這裡了,這有老有小的一家子算是遭罪了。

“誒呀,原來您是金九爺的高足啊!小夥子,你快給看看,看看我兒子還有救嗎!”老太太說著,伸手拉住我一下跪了下來,見她如此,我趕忙攙扶,生平第一次,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大夫了。

想當年,看別人求金九爺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現在輪到自己站在這裡,頓時覺得肩膀上沉甸甸的像是掛了什麼東西一樣。

“老太太,您不用太擔心,您兒子中了屍毒,有點嚴重,不過,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您放心吧,我會盡力的。”我說著,看看四周,旋即將老楊叫過來要他去買點東西。

老楊聽後,當時就是一愣,可他也知道我不是那種不靠譜的人,一轉身就出去了。

那一家人對我的存在半信半疑,可還是有兩個兄弟模樣的男人跟老楊一起出去幫忙了,趁著這會兒工夫,我扒開了那個男人的衣服,仔細檢查了還問了一下那人的傷勢如何。

從那老太太和中年女人的回答來看,這人還算命大,一來,咬他的那個夥計也是剛被咬傷,還沒死,也就是說,在咬他的時候那個人還不算是殭屍,而且,被咬住的同時這人當即開了槍,所以他脖子上的咬傷並不嚴重。

比較棘手的,是一部分屍毒沿著那個傷口潰散到他的全身了,雖然這貨未必能像剛才那位一樣長出長牙和指甲,但是,不處理的話周身浮腫的他也活不了太久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遇上了初出茅廬的我,正巧,我最近觸類旁通了一個拔除屍氣的新方法。想到這裡,我叫那女人去值班室要了一些酒精和棉花,又將這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平放在床上,他一直處於一種深度昏迷的狀態,跟個死人似的沒什麼反應。

給他活動活動手腳,又坐在一邊等了一會兒,老楊他們終於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大包小包地一大堆東西放在床邊,那些人十分迷茫地看著我。

“你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