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朋友圈裡不斷地刷資訊:習少終於出現了。當然,習遠也不會再去夜總會那種地方,更不會跟其他女人接觸,因為他發現彭思捷是個很大的醋罈子。

習遠總感覺只要她不在,屋子裡少了點什麼,所以他會借各種理由去找她。其實接她出來也不是去什麼特別的地方,通常兩個人一起去超市買菜、回家做飯,然後待在書房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愚人節這天,習遠收到無數條簡訊:“習少,我懷孕了,孩子是你的。”以至於最後只要是陌生號碼,他看都不看直接刪掉。

自從跟彭思捷交往之後,他根本不想再去看其他女人,別提和她們發生關係了。

晚上約好八點,習遠去學校接她。等了一個小時都沒見人影,電話打了無數遍也沒人接。習遠去了她的宿舍樓、咖啡屋……按著她的課程表一個教室一個教室地找……

在他都快急瘋了的時候,接到許暢的電話:“習遠哥,我是許暢,學姐在醫院。”

一路狂奔趕到醫院,連闖好幾個紅燈。彭思捷習慣等紅綠燈,可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了。

彭思捷說去有活動的地方賣蛋糕,那裡的確有很多人,特別熱鬧。可因為活動主辦方太“土豪”,當街散發高科技的蘋果產品,人群擁擠導致活動舞臺坍塌,發生踩踏事故。

多人受傷,彭思捷是其中的一個。習遠看到她的時候,她剛打好夾板,左胳膊吊著,右腳瘸著,旁邊站著一個穿警服的人。

彭思捷正努力向他辯解:“警察叔叔,我只是賣蛋糕,舞臺塌了明擺著是人家搞活動的錯,你找我幹嗎?”

“彭小姐,一切與事故有關的可能因素我們都要調查,請你配合。”

習遠走過去,站在彭思捷身邊:“發生什麼事兒了?”

彭思捷苦著臉回答:“警察說舞臺塌陷與我有關,我只是在附近賣蛋糕啊,別人又不會因為買我的蛋糕亂撞亂擠。”

習遠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跟警察說清楚就沒事了。”

“蔣警官。”門外走進一個人,是張俊輝,“這次事故是活動主辦方的過失,我們會全權負責。”

彭思捷低聲對習遠說:“搞活動的是霍氏旗下的品牌店。”

蔣警官點頭,檢查了彭思捷的筆錄,然後就走了。

張俊輝從外面推進一張嶄新的輪椅:“你的腳受傷了,坐輪椅比較好。”

“不用。”習遠乾脆地拒絕,低下頭問彭思捷:“想不想回家?”

彭思捷擔心:“我還沒交醫療費呢。”

“我相信張先生會處理好的。”

習遠說完,抱起彭思捷向外走:“怎麼沒看見許暢?”

彭思捷回答:“太晚了,我就讓他先回去了,學校宿舍會關門的。”

習遠抱著彭思捷,與張俊輝擦肩而過。

走廊的另一頭,霍曼婷正站在那裡,出神地看著越來越遠的兩人,“雷宇,那個就是上次跟阿輝一起喝咖啡的人嗎?”

身旁的雷宇點頭:“是的,小姐,要不要屬下去查一查她的來歷?”

霍曼婷搖頭:“不用了。”

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彭思捷。

霍曼婷笑了笑,走進病房找張俊輝:“王經理是三叔的侄子,你撤了他的職,三叔那邊也不好交待。”

張俊輝冷著臉說:“發生這麼大的事故,你讓我怎麼放心繼續用他?”

“爸爸的意思是能推就推,舞臺塌陷可能是由多種原因造成的,不一定全是主辦方的責任。”

“現場那麼多雙眼睛看見,輿論是壓不住的。這件事不用爸爸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張俊輝走出病房,霍曼婷看著停在原地的輪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