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炸制時油溫須控制極好,才可炸成兩層焦脆而又柔軟的油皮,入口即化。

我們從電視螢幕上,看到點這兩樣點心的人,鶴髮童顏,精神矍鑠的老先生。我就把我自己的一點想法和大家說了說:“這‘見風消’是樣傳統糕點,豌豆黃恐怕也不是咱們現在的慣常的這種做法,咱們還是派人去問個清楚的好。”

果不其然,我們派人去詢問,透過電視我們聽到老先生說著,他深藏腦海裡的記憶:“小時候一聽院門外,響起‘小棗兒豌豆黃兒大塊的!’的叫賣聲,我就央著家裡的長輩去買,那時的豌豆黃裡的小棗兒可都是‘密雲小棗’……”

“……可都是宮裡傳出來的豌豆黃的做法,那就是小棗是要去皮、核、雜質,打成棗泥或棗水,與豌豆粥合成一體,看起來色偏醬紅,吃起來棗香繞口,不見棗形。”聽老先生這麼一說,我們心裡就都有數了,我做紅燒肉和“見風消”,另一位做豌豆黃。

盤龍茄子就由範志強烹飪。我們都開始各司其職,忙活起來。不多時,我先做紅燒肉,在紅燒肉燜燉著的時間裡,我開始製作“見風消”。紅燒肉的香味四溢位來,無時無刻地挑逗著,人們的嗅覺,刺激著人們的味蕾,惹得眾人的唾液分泌旺盛,越來越多,不住地往肚子裡咽啊咽。

有人閉緊了嘴巴,不住地吞口水,唯恐一不留神,口水外流,徒添笑話。有的人則不停地看錶,總嫌時間過得太慢,甚至懷疑這錶針是不是粘在錶盤上了,看看腕上的手錶,“咔嚓咔嚓”走著……心裡不住的嘀咕,“時間咋還不到啊,這紅燒肉的香味實在是太香了……”

紅燒肉在萬眾矚目下,終於可以出鍋了,盛盤、上菜,我做的紅燒肉被眾人分吃殆盡,肉湯也被瓜分乾淨,澆了麵條吃。

評委們也很好奇,“我你方便講一下嘛?如果是秘方,你可以不說的。”我:“沒什麼不可以講的,我只是多加了點豆豉,一般醬肉味道都比較香濃,中國北方醬肉時使用黃醬,但豆豉比黃醬要更香。另外我去除肉裡的髒、血汙,是冷水下鍋,煮了四五分鐘……”

“啊?!原來是這樣哦!沒想到你會如此的開誠佈公,現在很多人都藏私的,你為什麼會這麼做吶?”我連忙說道:“大自然無私奉獻給我們這麼多的食物,它這麼慷慨,我們為什麼要,又怎麼能,怎麼好意思藏私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