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泅渡的方法渡到彼岸。這種方法現在說起來很令人心驚,但那時候屢見不鮮。其危險性可想而知,海里遇難的人很多,生還者押解回境,溺斃者浮屍海上。
張中先那時候是個愣頭小子,一門心思認定了唐宗伯這個大哥,於是便想用泅渡的辦法跟著他。還好在開船之前,唐宗伯發現了他,立馬帶著他下了船。在得知他老家已沒有了親人之後,念及這一路上他心志堅定,兩人也算有緣分,這才答應把他帶去香港,只不過,師門能不能收他,全靠他自己了。
張中先來港以後,由唐宗伯引薦給了當時玄門的一位長老,在看過他的面相和八字之後,考察了他三年,這才同意他入了門。
入門之後,張中先天賦算不上最好的,但卻是最刻苦的,無論是在術法還是在功夫上,都進步很快。而且他重義氣,性子樂天,苦也不說苦,漸漸的,在玄門裡人緣很是不錯,與唐宗伯也正式結為拜把子的兄弟,稱他一聲師兄。
後來,唐宗伯傳承了先師的衣缽,接掌玄門,門內弟子陸續有新入門的,代代傳承,張中先便成為了長老。由於入門後極為刻苦,他在玄門四老中,無論術法還是功法都不是最末的,後來也收了幾名弟子,名氣都不錯。
唐宗伯失蹤的這些年,玄門對於他的生死多有討論,也曾佈陣查詢他的下落。但入了奇門的人,常年幫人改運化劫,有的看命觀相,洩露天機太多,命理跟常人很不一樣。常人或許能推演出來,唐宗伯的下落卻是一直推演不出。當然,這也跟唐宗伯到了十里村之後,在宅子里布下的隔絕氣息的風水陣有關。
在唐宗伯失蹤的這些年裡,玄門認為他已身亡的人已經漸漸跟隨餘九志,連冷家都模稜兩可,保持中立態度,唯有張中先態度堅決,甚至懷疑當年鬥法的事,並在這些年裡堅持追查。
張中先將餘九志惹惱之後,他便聯合玄門兩名已投靠他的長老,用各種手段將張中先擠出了風水界,到了現在的住所,現在的張中先已不給人看風水,專心困養陰人,想要跟餘九志決一死戰。
“他們手段太卑鄙,聯合曲志成和王懷,憑著他們幾個在風水界的名氣經常在雜誌上臭我,專門拿我看的地段的風水說事,說這裡不好,那裡有疏漏。時間一長,再加上有媒體大肆渲染,我的客戶就越來越少。除此之外,我門下的弟子有在國外混的,這兩年莫名其妙死了幾個,我就懷疑是他們乾的,他們說我血口噴人,合起夥兒來把我擠到了深水埗來。我在這裡也是換了好幾次住址,最後選定了這裡。我本想養幾個陰人,做成符使,跟他們幾個拼了這條老命也得給我師兄和幾名弟子報仇,沒想到……今晚竟然能得遇故人的弟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張中先越說越激動,夏芍邊聽他講述這些往事,邊給老人倒茶,聽到此處,也不由寒了眼。
老人卻是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哎呦!說起陰人,我那幾個陰人還被你困在湖裡呢,我得趕緊去把釘陣再布了。”
兩人一聊就是大半夜,再過兩三個小時,天就亮了,這事確實再不能拖了。但夏芍卻站了起來,叫住了張老。
“師叔,這陣是我給您破的,還是讓我給您布吧。”
“不用不用!你在屋裡喝茶……哦不,你出來把你那法器取出來,之後的事就不用你了。”
“用得用得,還是您老坐屋裡喝茶吧。”夏芍笑眯眯把張中先拉回來,眼眸彎彎,像只小狐狸,“這釘陣我還沒布過,您就當愛護晚輩,讓我練練手吧。”
張中先一愣,半天沒回過神來,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便朝夏芍瞪起了眼,“哦!你來我這裡不先拜見前輩,先毀了我的陣法不說,還算計著從我這裡撈一次佈陣的機會?你個臭丫頭!”
夏芍被罵,反而笑得歡,“反正我要來,您老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