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如今的奢侈品市場,純手工製作的東西才最昂貴,精美菜餚亦然。如果不是找不到好廚師,白路也不會想出流水線的制菜方式。

白路解釋道:“他們目前是學徒,熟記每一道流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對他們的規劃是,在這裡工作五年,開始形成個人風格,然後做不同培養,讓他們成為不一樣的特別牛的廚師。”

林高笑道:“像你一樣?”

白路完全不謙虛:“誰也像不了我,我是唯一的。”

一頓飯吃到下午,大家吃的十分之嗨,白路做主,給所有員工每人發三百塊的開業紅包。然後問柳文青:“這幫女孩穿旗袍很好看,還買名牌麼?”

“買,每人最少兩套,每年看情況或再增加一套,我要用最好的待遇留住這幫丫頭,你沒看見她們,有那麼幾個人的電話特忙,心思可活了,不過也正常,小丫頭沒見過世面,容易被誤導、引誘。至於你說的旗袍,我決定再增加兩套特色工裝,反正是怎麼漂亮怎麼來,你算有眼福,開了眼了。”

“鬱悶,我開什麼眼?”

就在大家吃的很嗨的時候,外面停下兩輛工商局的執法車,進來幾個人大聲說道:“怎麼回事?不是不讓營業麼,你們搞什麼?老闆呢?”

白路聽的一愣,看了司馬智一眼,你居然沒搞定這些人?

司馬智正吃的開心,看見這些人進門,臉一下就紅了,猛地起身衝出去:“滾蛋。”

“你誰啊?小夥子別搗亂,我們在執行公務。”一個胖子說道。

“搗亂?我還就搗亂了,你叫什麼?”司馬智很有些生氣。

前次,柳文青打電話給他,說你幫著辦的執照被收走了。司馬智沒當回事,回去跟二叔說一聲就完。最初辦全套手續,就是打著他二叔的名頭輕易搞定。這次他也這樣以為,只要二叔說句話,應該沒有不開眼的傢伙故意為難,事情也就這樣了。

司馬、何山青這些人有個共同點,他們的父輩全是中央幹部,哪怕是後來被調到地方任職,比如說北城或是申城,但都是有中央任職的經歷。

司馬的二叔就是中央某個部門的幹部,一般情況下,依法辦事,只要打個招呼,沒有人會為難他們。這次也一樣。

不一樣的是,在胡重想要為難標準飯店後,中央幹部說的話就有了那麼一點的不好使。當然,也不是絕對的不好使,人家會找出各種藉口拖延,告訴你不是不辦事,是實在沒辦法。

現官不如現管,假使我這次做事得罪了你,你想報復我,總要有個合適機會才行。而我若是幫了你,得罪到頂頭上司,興許明天就下崗。誰重誰輕自然心裡有數。

所以,在司馬跟二叔打招呼之後,二叔也跟下面人打招呼,大家都沒當個事。可下面人受於壓力,偏偏不敢做了,而又不敢報回訊息,便是一直想辦法拖延。

可是司馬不知道啊,他以為工商局和衛生局早把證件還回來了,哪知道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現在朋友都在,司馬智簡直臊死了,怎麼丟這麼大一個人?當時就想發火,所以詢問對方姓名。

北城的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是老油子,聽到司馬這麼問話,邊上一個三十多歲的瘦子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接到報案,說有人非法經營,我們就是過來調查一下,如果不是,馬上就走。”

是不是非法經營你不知道麼?工商執照都被你們沒收了!司馬智眼睛一瞪,輪起拳頭砸了過去。

他沒打到對方,因為白路站在身後,抓住他的手腕,笑著說話:“是找我的。”

白路走到司馬前面,對著制服男說話:“我不管你們是誰,回去告訴你們局長,最遲後天以前,把執照送回來,拖一天,後果自負。”

一堆制服男齊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