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聆聽他的心跳。

白升的大掌在我身上游走,越發不老實,看來一場惡戰又在所難免了。我突然握住他的手,“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嗯?”

“孫斌,你知道的,就是上次向你求愛的那個。他是我哥們。他參加錢鎰的《姻緣對對碰》丟了臉,想找我去扮個托兒。我耍過他——”

“不去。”白升霸道地打斷我,眉頭厭惡皺著。

“白升~~~~”第一次向他撒嬌,我也噁心。“人家好不容易處一個朋友,就幫一個忙而已啦。”說著,我的手討好地一路向下,打算為小白醫生服務一下。

“幫這種忙,太叟了。”白升不悅地拉開我諂媚的柔荑。

看來,我要犧牲色相了。我一翻身跨坐在白升身上,滑動著光滑的臀部,一上拋,嗲聲道:“讓我去嘛。”

白升臉上烏雲滾滾,聲音低沉得可怖,“下來。”

同時,我也感受到了小白升的上升趨勢,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屁滾尿流地下來。

白升將我鎖在懷裡,“想去就去嘛。不過,這一招只准用在我身上。”

我還沒有回應,白升就一個翻身,直搗黃龍,深入淺出,勇往直前。惹火燒身,悔不該啊悔不該。

在我欲拒還迎的求饒下,白升才放過我。

白升圈小雞一樣把我圈在懷裡,我繼續聽著他安心的心跳,他每講出一個字都嗡地震響了我的耳膜,“半年後我回來升職,到時候我們就把喜事辦了。你不是說我們醫院的小年輕你都相親過嗎?呵呵,我們都請來喝喜酒。你把你相親過的物件弄來看看。最終是我收服了你這個禍害,呃——”我懲罰性地咬著他的山楂片。

我接過他的暢想,接腔道:“到時候,早上你給我買早飯,中午晚上你先我回來做飯,你回來正好吃。吃完飯,我洗碗,你看電視。以後有了孩子,我們要忙活帶孩子。孩子上學了,文的我輔導,理的你來。”我突然停止幻想,捅捅白升,“你英語行不行?我英語不行。”

他無奈一笑,搖搖頭,“不行,為此我們英語老師經常和我過不去。”

我嘆氣,“看來英語該請家教了。”

白升無語了,“那麼麻煩幹嘛,孩子給二老帶唄。反正他們閒的很。”

“我們以後和他們一起住?”想著什麼家務都有二老做,確實很方便。

“我們以後搬出來住。”白升的語氣很是堅定,“和他們住有些方便,有些不,方,便。”聽著他的語氣,我就知道不方便的有哪些了。

此時,白升一舉揭開他潛伏多年的色狼面目,“其實我以前就想過和老婆好好利用家裡每一間房子。”

yes!這句話讓我心潮澎湃,這種事,我也想過。我雙眼晶晶亮,“那你有沒有想過,搞套警服或者護士服回來給我穿?”

看著我銀蕩的笑容,白升滿意地點點頭,“英雄所見略同。”

想象白升脫下我的護士服,我心雞動死鳥。

“看來我們都頗有慧根哪。”我搓著手,流著口水。

白升了然一笑,“看來你壓抑良久了。”

“你還想想過怎麼玩?”我興奮地抱住白升的勁腰。

白升一口咬住我的鼻子,“我下次帶副聽診器和肛腸鏡回來給你玩。”

聽到肛腸鏡,我渾身顫抖了一下。臉抽筋,“呵呵,這個。。。也能玩?”

“當然。”白升一條腿曖昧地搭在我身上,在我胸前吹著涼氣,“我是醫生,你放心。”

“我不會忘記我的小菊花是你破的!”想起那刻骨銘心的痛,我就牙癢癢。

“我也不會忘記你前門也是我破的!”

然後,二人相視一笑。好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