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處女膜捅破了,這種話題就可以開門見山暢快的聊起。

我勾緊白升的脖子,“白升,跟你結婚真性福。”

聽了我的鼓勵,白升一個翻身,興奮道:“有沒有體力,我們試試後面?”

我面露嬌羞,“人家累了。”

白升的手已經在菊花處畫著圈,聲音變得低啞而性感,“你要相信我對後面的掌握,那才是我的本行。我後面的技術比前面要好得多。”

“哈,你本行是玩後面的!你果然是個Gay、媽啊——”

惹怒白升的下場,就是被他單手爆菊花!!!

嗚嗚~我的菊花又被爆了~~

白升惱怒地欺身而上,“看來你還是不明確我的性向——”

“呃——”

這夜,是不能消停了。

我不禁感嘆,撕下臉皮坦誠相待,醫生教師爺瘋狂!

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XXOO了。

一切,似乎很圓滿了。

44 冤家路窄

我睜開眼就覺得身邊空蕩蕩,心裡也頓時空蕩。我知道,白升走了。

老白給我打電話讓我不要回家,因為項老孃在家上演一哭二鬧三喝藥的大戲。老白說,項老孃把敵敵畏的標籤貼在維生素C的瓶子上,晚上抱著睡,白天捧著走,天天示威。只要我不回家,他會把項老孃的工作做好的。

這幾天偶爾會做春夢,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