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不是?”

黃靖劉醫本幾人齊道:“謝老師,留下來,好嗎?”

謝菲頗為為難的看著姚慎,姚慎乾脆懶得出聲,只是對謝菲使個眼神,讓她看看那幫學生,謝菲將目光轉到黃靖幾人面上,只見幾人一個個滿懷真誠與期望的看著自己,不由心中一熱,道:“好吧,我就先留下來與大家一起學習,等這裡的環境好些了再走。”回頭對姚慎謙然道:“我還是想多瞭解一點其他的病種。”

不管如何,能得謝菲這一大臂助的幫助以度過當前的難關,這對姚慎對大家來說,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在謝菲說出要留下來時,黃靖幾人不由高興的鼓起掌來,危克平則想著他心中的美好計劃,更是面露喜色。只有姚慎,在面帶微笑的同時,卻在心裡卻突然浮現出青連在舞臺上,在那激人心魄的吉他貝斯鼓點聲中,用清越而悠遠的聲音唱著《山歌好比春江水》:啊。。。。。。 唱山歌來 這邊唱來那邊合 那邊合。。。。。。。

在謝菲的眼中,姚慎雖是面帶微笑的輕拍著手掌,但在他的目光中似乎還有著一種讓人心痛的東西,憑著女性的直覺,謝菲判斷那應該是憂傷一類的東西——淡淡的憂傷。

在春風得意的姚慎心裡究竟有著什麼秘密什麼故事?究竟是什麼才能令他如此傷懷?

姚慎待掌聲歇息了,道:“今天是我們科室成立的大好日子,我們得慶祝慶祝,等下班了,大家去對面的翡翠樓裡去吃飯,我做東。”

—— —— ——

翡翠樓是徐梧市最大也是歷史最悠久的美食樓,它幾乎見證了徐梧市所有的風風雨雨,幾十年來,不知道多少的酒店飯館美食樓在政治經濟的浪潮中興起覆滅,但翡翠樓卻能傲然獨立於徐梧市最繁華的動天路上,其店內食物的精美可以由此想見。

晚餐時,謝長江帶著王主任也到場祝賀。

在菜餚上齊整之後,謝院長面對著一大幫的小夥子只說了兩句簡短的祝詞:“建立白血病專科是我們中醫附一開天闢地地的頭一回,而讓還沒實習完的學生進入臨床,卻也是我們附一從未有過的嘗試。我只希望大家能夠努力學習、認真工作,把我們白血病專科建設得更大更強。”然後就宣佈開席。

這恐怕也是謝院長在公開場合裡說話最簡短的一次,但說出的話所達到的效果卻是以往中得到響應最多的一次。醫院裡除了留守的幾個老醫生護士,其他上班的實習生幾乎全部到場,在翡翠樓的二樓整整開了三桌。因為是第一天上班,大家的心情都有點莫名的激動,在謝院長說完話後那齊聲的鼓掌,與其說是歡迎還不如說是一種情緒上的宣洩,故此,雖然在坐的只有三十人,但掌聲聽起來卻也蔚為可觀。

然後,就是大家對著一大堆的美食大嚼。當然,在一邊吃飯的時候一邊還談論著那些令他們興奮的話題。

謝院長、王主任、姚慎、謝菲、危克平等幾人坐在一桌。因為領導在場,大家說起話來就不是很放得開,倒是謝院長本人的興致頗高,在席間與姚慎不停的說著話:

“你應該知道這翡翠樓的歷史吧?這翡翠樓建於四十年前,當時是一座國營的賓館,兼營飲食住宿,主要是用於來往的會議招待,當時掌勺的師傅是司馬南伩,因為炒得一手好菜,翡翠樓的生意是格外的紅火。改革開放後,司馬老師傅退休下來,賓館裡後繼乏人,店子裡的美食就要比以前大為遜色,再加上經營不善,店子面臨著當時所有國營企業的窘境。你知道他們是如何擺脫窘境的嗎?”

姚慎儘管心裡不是十分爽落,但聽到謝院長這一話題時,還是來了興趣,當下搖搖頭以示不知,看他如何分說。謝菲危克平雖不明院長用意,但還是停料著來聽。

“承包、改制,這肯定是當時所有國企所採取的措施,翡翠樓也逃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