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敵人就會輕易將從明處透過狹窄地道爬來的我兩槍結果了。

這條地道是用堅實的山石和鋼筋水泥構築的,難怪當時一顆手雷砸進去,一點塌方都沒有。我彎著腰,一步一踱,小心著地面落下的的石頭不出聲響。隆隆的轟鳴聲有時會將我頭頂的小石片震落下來,雖然砸不死人去足以劃破人的頭皮,把人敲得滿頭是包;我可沒練過鐵頭功,只有一手挎槍一手捂著頭頂背靠著牆壁小心著。黑暗中我豎起了耳朵聆聽著地道和暗堡裡的絲絲異響,還要注意呼吸和心跳。呼吸要深吸緩呼,心跳更要在緊張得近乎要崩潰的情況下保持平順泰和,黑暗裡地道短短的3、5米距離在凝重的氣氛便好似渡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雖然沒有經過實戰,但作為當時已在黑暗的自家菜窖裡習武接近15年的我卻堅信我才是那裡黑暗戰場中的王者。

黑洞洞裡,我靠著一邊石壁似乎摸到了地道口;外部正打得熱火朝天,洞裡面的寂靜卻如冰涼的刀鋒直抵在敵我雙方蓬勃跳動的心臟;死一般的沉寂,我偷偷拔出了腰間的59軍刺,小心不出絲毫響動,更催動內功收斂住生機,把剩下4感敏感度增劇到最大,入定耐心感知著。敵人看來也是戰鬥經驗豐富的老兵,心理素質很過硬;在入定時比常人聽覺靈敏許多的我並在外面隆隆聲響裡沒有現異狀,聽不到並不等於現不了。我還有其他方法……潮溼的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汗腺味,早已用內功收斂住自己生機的我知道這一定不是我的體味;我知道敵人距離我一定不到3米遠!我一手慢慢伸了出了,在身側張開了手掌默默感受著微弱的空氣的流向……沒有?那麼前方就是地道的一個拐點,如果是上下,那麼很顯然我身處的地道是在下方,而敵人就在距離我不道三米的上方;如果是左右拐那麼,那麼敵人就在拐角後。我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向著對面的石壁摸了摸了摸,現是石壁,再往身側的石壁模了摸,現一個稜後還是石壁。我以為我還沒有到達地道盡頭,又大著膽子向前模了半米,順著石壁我摸到了我的正前方是面土壁……上面就是地道口,敵人也許就在我上方。

我蹲著異常小心地向前挪了一步,到了土壁前用手摸了摸土壁再確認一下,這才心驚膽跳兩手順著土壁向上摸,直道直起身子舉起兩隻摸到了手臂越過頭頂大約小半個手臂的位置才觸到了地面,當兩手觸到地面的一瞬間我的心更緊了;敵人不可能空著這狹小的通道口不管,也許揚起頭的我就在黑暗中敵人與敵人臉貼著臉!壓抑的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

我用內功努力平靜著心跳和呼吸,把手掌張開,1毫米、1毫米緩緩向我頭頂伸直,竭盡全力感知著頭頂的微弱的氣流與溫度差。就當我伸直了手前臂,忽然感覺到微弱的氣息帶著微不可查的溫差向著我手背流過,我翻過手掌,緩緩向後橫展,感覺越來越明晰;我可以肯定這是人的鼻息,而我的手掌就在距離那人的面孔不到1obsp;我心頭一驚,迅即向著距離我手掌不到1ocm敵人的面孔伸了去,就在觸到敵人溫熱的面孔一瞬間,順勢我就憑著多年練就的感覺一手攬住了那人脖子,猛一力將他扭了下來;就在敵人錯愕凌空倒落向地道口時,與那敵人驚呼同時到來的還有我另一手戳進他脖子裡的軍刺!

“撲哧!呼……”一蓬血噴得我前身到處都是,尚未死透的敵人就在我懷裡劇烈抽搐著,看不到他的表情,聽著肺進不了氣的絲絲聲我可以想見他的痛苦。為了揚人道主義精神,我還是在一瞬間在懷裡雙手力掰斷了他頸椎,給他了一個痛快……比起光榮前的樂良,他應該感謝我的大慈悲。

“哧!”那是手榴彈火環拉動的聲音!原來在地道口的另一個敵人在驚慌失措間瞬間拉響了準備好的手雷!就在敵人拉響手雷的一瞬間來不及拔出軍刺來的我丟下了懷裡的敵人,向上一回頭就藉著手雷拉響濺出的細小火心消失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