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見到了身後地道口另一個敵人。早把氣給運足了的我猛然拔身而起,一腳蹬在我面前的石壁上,背向後飛,凌空舒展身姿向後就是一計全力倒踢。這招潭腿裡我叫‘飛龍在天’,是民國潭腿宗師馬永貞成名絕技‘螞蚱回踹’的變種。潭腿不過膝則矣,過膝必傷,過腰必亡。很不幸,這傢伙為了不暴露位置也和我一樣沒戴頭盔,一腳被我正中腦門,直挺挺倒在地上,當然是活不成了。

就在我兩手一撐,半個身在落在地面同地道的土坎上時,我瞬息一個翻身扒住土坎奮出全力爬上地面就地一個側滾——“轟!”敵人砸進地道里的手雷爆炸了。

還沒等我喘口氣,黑暗裡被手雷驚醒了的剩下兩個敵人大吼著,也不怕誤殺瘋狂向著不大的暗堡裡掃射著,黑暗裡子彈如蝗蟲一樣撲騰著砸得石頭噗噗作響。就是拉開了場子給敵人幹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也沒撞上現在這麼恐怖的事;我和暗堡裡剩下的兩個敵人距離不到5米,黑暗裡噴薄的槍焰映得暗堡裡紅光閃現,我幾乎都看見了在一閃一閃紅光下兩個敵人猙獰、震驚的臉,一個小鬍子似乎跟老子平級;另一個一臉青澀,一看就知道是年齡還不過2o的小兵蛋……一瞬間,老子以為要光榮了,但拉倒歸拉倒,拼還是要拼的;就在敵人槍響的一瞬間,我條件反射似一個撲爬到了被我踢死的敵人身邊扛起了肉盾近距離死撐過了敵人瘋狂的竄射,但很不幸因為隨後的舉動讓我成了老山戰區四大惡人之,這輩子都脫不了兇名了。

就在敵人瘋狂向我射擊的時候,我扛起肉盾瘋子似的向那近處的小兵蛋撲去。無數子彈彈片透過我肩頭還沒死透氣的敵人身體打在了我身上,痛是痛可莫名的不過1寸深,看上去鮮血淋漓,對於神經處於高度亢奮狀態的我幾乎沒有絲毫遲滯。3、5米距離不過眨眼間,我側身扛著肉盾幾個撲騰就到了那小兵蛋面前,就在小兵蛋被我舉動嚇得扔掉手裡的ak倉皇準備拔出刺刀的一瞬間,老子冒著那小鬍子的攢射一個掃堂腿將那小兵蛋踹了個狗吃泥;就在這時現狀況不妙的小鬍子仍掉手裡的79微衝拔出刺刀,暗堡頓然黑了下來!

就在小鬍子一仍79微衝之時,顧不得才踹在地面的小兵,我仍掉了肩頭的肉盾,趁著紅光消逝的霎那半蹲著的身子全力運起內力離地6尺騰身向前拔出2米遠,當空對著剛把手摸向腰間小鬍子橫空一記掃腿;這招叫‘龍擺尾’,主攻敵人頭部,在潭腿裡也是最致命的殺招之一;運起全部內力的我不出所料一腳正中敵人頭部,‘嘭!’恍然間就像一腳暴踢西瓜上,頓然崩裂,汁水四濺,又是‘嘭’的一聲敵人腦袋撞在了牆壁上,低聲哀了口氣,倒在了地上。我回身落地這才覺踢小鬍子的右腳劇痛,md,這傢伙戴著鋼盔!當我再次回到這裡時,只看得這傢伙一頭栽在牆壁旁,一隻眼珠子半掉在半空,腦漿迸裂撒在牆上,戴著鋼盔的腦袋一半完好,一半和頭盔深深陷了進去;一幅死不瞑目的樣子嚇得沒人敢收屍。唉,行善積德,我可不是老甘那管砍不管埋的煞星,這小鬍子還是我親手扔進坑裡給埋了的;抱著小鬍子那恐怖的屍,我心頭狂喜著,我明白就在我危機時刻踢出那一腳的時候一支腳已經踏進了宗師的境界。當然,另一支腳也不遠了,我要感謝另一個越軍小兵蛋……

就在我落地一回身,右腳痛得直叫喊的時候,那小兵蛋‘嚯’的一身起了來,大叫著揮刀向我撲來!“啊……”一時間黑洞洞的敵人暗堡裡敵我都出獸性似的嚎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