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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訾向東為追查兇手亂咬他人之後,想僥倖躲過,到真的冤枉他人時我再自殺謝罪,我發現訾克,冉再來的墳被挖,知道有高明的偵察員在調查訾克被殺。
解真同志很聰明,她識破了花香香。但是,我預感到又要冤枉好人了,因為誰也不可能相信一個公社黨委書記是殺人犯,我就來承擔訾克是被我殺死的責任,與香香無關。我一直注意著訾向東他們。
我唯一感到遺憾的是訾克不是我直接殺的,那一槍不是我開的。當我要進屋時,見到秦天成進去了。我知道訾克和空下鄉共同愛的姑娘被他*了,他要幹什麼呢?我要看看。他竟然開槍打死了訾克。當我看到他穿著皮窩子,端槍站在訾克身後時,我就明白他要殺訾克,他要封住訾克的口,再無人證明他*刁桂琴的惡行。
他怎麼知道我把訾克和空下鄉麻醉了?還是他先下了手我又給他們麻醉了?
不管誰殺的訾克,沒有我的加入秦天成當晚殺不了他,說明我參加殺他了,我報了仇,我心安理得了,現在我以死謝罪,也是要救我的愛妻和我聰明的孩子。
再過多少年咱們再見就說不準了,我還是說再見。
巴布魯什卡(黑娃子)
又:我的著作《穿壽衣枝巧》由香香贈送給關心我兒子的人金大雨,如果出版,稿費和出版費一半歸受贈人,一半給巴成才作學費。謝謝。
解真看完說:“在那個世界他仍然是個幽默大師。”金大雨和牛大樂把巴布魯什卡的屍體抬出來,將他媽媽的棺材蓋蓋好,把被他掀開的墳堆好。他們把屍體往車上抬,屍身很軟,牛大樂說,看來他斷氣不久,屍體還是溫的。
解真看看金大雨,看看花香香,花香香心懷悲痛,不願直視屍體,解真面帶溫笑,連聲說還好,還好。金大雨說他那位叔做事總是出人意料。
解真問:“你叫他叔?”她立即明白過來,說:“對的,對的,你媽的朋友。”
牛大樂有的是氣力,說一個人可以把屍體抱動。他提起一條胳膊要往起背,不料屍體哼了一聲,嚇得牛大樂急忙丟了胳膊,頓時面無人色,向屍體叫著:“你,你,你別胡來,咱,咱倆無冤無仇。”
花香香吃驚地望著巴布魯什卡,大惑不解,又看看解真和金大雨。金大雨向她點點頭,意思讓她放心。解真笑起來說:“他沒死,事情倒不麻煩了。”
巴布魯什卡徹底醒來了,看看自己,問是怎麼回事?自己為什麼沒有死?壞了,他真要再進監獄了。這是怎麼回事呢?這個失誤太嚴重了,當了一輩子醫生,竟然在關鍵時候用錯了藥,說:“我怎麼當時感到氰化鉀服下去沒有強烈反映呢!卻很快就神智不清了。”
他問花香香,是不是她把氰化鉀給掉換了,香香說沒有。他十分後悔,說他犯的是粗淺的,害了他一生的錯誤:“我把速眠安和氰化鉀放在一起,當時我不夠鎮靜,拿錯了藥。完了,這下全完了。”
花香香帶著幸福的微笑,要他別再傻了,指著解真說:“這位妹妹是咱們的救命恩人,她說我們可以免刑。”
巴布魯什卡凝望著解真,十分激動,上前拉她的手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金大雨的朋友,我心裡一直有你,你是關注我的人,我怕的就是你,我想找金大雨去走你的後門,又想自己的罪惡太重。金大雨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兒子,我恩人的兒子!”巴布魯什卡竟然哭了起來,什麼話也說不下去了。
解真說:“我明白你的用意,你害怕你再受冤屈,給我出難題,要我認真查這個案子,你的這次幽默悽美又蒼涼,也很危險。”
金大雨和解真早已是莫逆之交,兩個人之間有說不清的恩恩怨怨,她是金大雨恩人的女兒,金大雨對她關愛有加,兩個人既惺惺相惜,又矛盾不斷,不管鬧起來是真是假,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