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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只是從他手裡接過錢時,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那段時間,我天天打電話回家詢問災情,可是一次也沒打通電話。內心裡除了焦慮,還是焦慮。我不知道養父母是否還好?弟弟天佑是否安然無恙?想起他們對我的好,想起以前快樂無憂的日子,在夢中,淚痕一次次溼透了枕巾。
如果不是劉老闆那強悍、精明的老婆發現了我們的事情,我想我們可能還會在一起。雖然我沒有愛過他,但在一起兩年了,也就習慣生活中有他。習慣有時也會成為一種生活方式。
那天上午,我還躺在溫暖的被窩做我的春秋美夢。突然,嘭、嘭、嘭!幾聲野蠻而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夢中驚醒。誰呢?除了他沒有朋友知道我住在這的。我囁嚅著,不甘願的離開被窩,穿上衣服去開門。門才開啟,眼前的情景嚇我一跳。劉老闆那強悍的老婆帶著幾個精壯的漢子站在門口,她一看見我就潑婦般破口大罵:你這個王八羔子,連老孃的老公你也敢勾引?你們這算什麼?你這個不要臉的小白臉,只要有錢,連屁股都出賣……惡毒的話伴著她橫飛的口沫包圍了我。我愣住了,呆若木雞,任憑他們把屋內的一切砸得粉碎,任憑他們拳腳交加打在我身上。我緊緊的護著頭,腦海裡一片混亂。
劉老闆那強悍的老婆,揮舞著一雙肥大的手,左右開弓,打得我眼冒金星。她發了瘋一般又打又咬,情急之下,我重重的把她推到地上。她就坐在地上撒潑,淘淘大哭中夾雜著數不盡惡毒的謾罵。我累了,倦了,撫摸著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看著滿地狼藉,看著焦皮爛葉的萬年青,我的思想凝固了。窗外,春天熱情的陽光閃耀著,屋內卻冷如冰窖。我渾身顫抖著,血、汗染透了身上的白色T恤。
我沒動,在混沌的狀態中一直痴痴呆呆的坐在房間角落,任憑淚水恣意橫流。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懂,我只知道他一直緊緊的,緊緊的抱著我,陪我流淚。很久後,我才問他為什麼會這樣?除了他,沒有人知道我住在這,他說了很多,解釋了很多,我只記得原來我被人出賣了。一個和我一樣的酒吧竄場歌手,因為被他解聘,懷恨在心,跟蹤他,原以為他在外面包二奶,沒想到他發現了是我和劉老闆在一起,他打了幾次匿名電話給劉老闆,威脅他,但劉沒理睬,原以為他不敢怎麼樣,沒想到,他就把事情捅到早有疑心的劉老闆老婆那裡,添油加醋的說了不少。那強悍而厲害的女人,怎麼會放過我呢?不管劉在外面是包二奶還是養小白臉,她一個都不會放過,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事情。聽完他的話,我愣住了,我原以為事情不會這麼嚴重,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他天長地久的,但……
他要我去醫院作全身檢查,他去找他的悍妻論理。他走後,我沒有去醫院作檢查,收拾起自己簡單的行囊,揹著木吉它,一步步離開。論理?論什麼理?我們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有理可論麼?他性格中的柔弱,我早已明瞭。我走時,給他留了一封信,不知他有否看見,信上面寫著:我們該結束了!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關照和體貼。是該我走的時候,我不能再繼續下去,我付不起生命的耗託。我應該告別,告別你,連同這迷幻的背景,走進另一片風塵,重新尋找一切!
走了,就不會回頭。過去的一切宛如雲煙。
我告別了當酒吧竄場歌手的生涯,告別了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前面的路還很漫長,但我一樣會勇敢的走過,走過春天,走過秋天,走過生命中的四季!
人生和愛情
憑著自己的年青和俊朗的外形,我很輕意的在廈門大學附近一家叫";食軒";的餐廳找了份服務生的工作。因為臨近廈大,餐廳的生意極為紅火,客人主要是廈大的學生,還有一些來往遊客。
沒上班時,我就一個人跑到南普陀玩。南普陀座落在萬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