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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頭,讓她連喘一口氣都要憋上半天。
這一路她走得似夢似醒,將她這一生所有的趔趄都打完了。她甚至不知道涉江是何時離開的,身後的門又是何時關嚴的,更不知道自己又如何會落進他的懷裡,被他抱去了榻上。
直到衣衫半褪、長裙落地,微涼的空氣拂過她的肌膚,她被他的氣息完全攏住,那時她才完全地清醒過來。
這情景,與她想像中截然不同。
他確實是傷在了肩上,與她的推測一致。只是,除了那一處傷,他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竟然大白天的就關門關窗,拉著她去做……那種事。
“你還傷著呢……”她半喘著勸他,責備的話也不及說,推拒的動作更不敢太大,小心翼翼地避著他的傷處,伸長手臂去拾地上的裙子。
他順勢便褪了她的中衣,隨手扔到榻尾,俯身埋首於她的頸畔。
近半年的思念焦渴,上晌見到她時還能忍得住,然而此刻,她這樣半紅著眼圈、跌跌撞撞地衝進他的懷裡,他哪裡還把持得住,那渴盼多時的思念盡皆這一刻轟然決堤。
這一刻,他根本就沒去管什麼傷,什麼外人,甚至也沒管她願意不願意。
他是幾乎死過一回的人,此刻迴轉塵世,只想要這現世的溫暖。此時的他無比清楚地知道,他活著就是為了她,也只為了她。如今她就在眼前,他自不能再放開,總要牢牢嵌進自己身子裡才是。
傅珺不敢亂動,卻也不想現在就與他做那種事。只是他現在這樣子,她真是擋又不是,不擋又不是,掙扎忙亂中瞥見案上擱著的藥碗,便又去推他:“總要……先……吃了藥……”細碎的語聲連不成一句整話,半吊在腿上的褻褲欲墜不墜,隨他的動作晃動顫抖,若風中柳絮。
“你就是我的藥。”他俯在她耳邊道,旋即便堵住了那張又想說話的紅唇……
第697章
也不知過了多久,簾外的窗紗映出日影,斜斜地,向著西邊傾了一傾。院子裡傳來不知名的鳥啼,清越明淨,越襯出這庭院的安靜。
正房的東梢間兒裡,亦有著一種暴風雨過後的安靜。
屋裡的空氣仍殘留著幾許靡豔與甜膩,不過,傅珺的喘息已經完全平定了下來。她一件件地穿好衣物,又幫著孟淵著上了裡衣,再向他身上蓋了層薄被。
到得此時,她才能真切地感覺到,孟淵確實傷得不輕。
以往每每事後,他總是精神熠熠,一臉的神清氣爽,此時的他卻是額頭見汗,閉了眼睛安靜地躺在榻上,好在臉色還算紅潤,肩頭的紗布也還乾淨著,並沒血跡滲出來。
傅珺的心又開始絞得發疼,那些責備的話語在胸中盤來繞去,湧出口時卻變成了:“你現在覺得如何?”
孟淵睜開雙眸,低沉一笑:“我自是好極。你呢?”
傅珺一時間怔住了,須臾便即明白了他語中之意,也不知該作何表情才是,只得加重了語氣道:“我問的是你的傷。”
“小傷爾,不必擔心。”他語氣懶散地道。
傅珺不再說話,自向前傾了身子,輕手輕腳揭開紗布,去看他的傷口。
那一處箭傷便在右肩,外表看來傷口並不大,不過成人一指粗細,卻是自後背而入,直透至頸窩下方而出,幾乎是貫胸而過。可想而知這一箭的力道,若這箭再偏上幾分……
傅珺不敢再往下想,臉色已是變得一片慘白,顫著手重新裹好紗布,問:“這一箭……並非敵襲,可對?”
背後中箭,中箭後孟淵又是如此諱莫如深,傅珺直覺這一箭絕非戰場受傷那樣簡單。
孟淵抬眼看她,淬了冰的眸子裡飛快地掠過一絲讚賞,道:“軍中確有內奸。我是被人從身後偷襲的。”
傅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