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更憐風雪浸月身’。

……

貴國的茶道也是以‘雪月花時最懷友’為它的基本精神的。茶會也就是“歡會”,是在美好的時辰,邀集最要好的朋友的一個良好的聚會。

……”

葉予這一次的演講,以川端康成獲諾貝爾文學獎時的獲獎感言——《我在美麗的日本》為基本骨架,融合了他的《美的存在與發現》和《日本文學之美》,以及一些其他人的見解。最後再加上了葉予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感悟。

這還沒完,因為《我在美麗的日本》裡,川端康成大量引用了前世的一些島國名人和名作,因而葉予不得不對其進行了大幅度修改,有的地方換成了自己的。也有的地方換成了這世界島國文化史上的名人名作,以便增加島國人的代入感。

因為並非是東拼西湊,而是融合到一起,外加大量修改,以及查閱這世界島國文學史,因而,這篇演講稿著實花費了葉予不少時間。

但是,效果也是顯著的。

葉予學到了不少東西,而這篇《我在美麗的島國》全面系統地論述了島國文學的傳統美,並在這世界構建出了一種新的、獨特的島國美學理論體系。

“……

‘入佛界易,進魔界難’。

歸根到底,追求真、善、美的藝術家,對‘進魔界難’的心情是:既想進入,而又害怕,只好求助於神靈的保佑。

這種心境有時表露出來,有時深藏在內心裡,這興許是命運的必然吧。

沒有‘魔界’,就沒有‘佛界’。

要進入‘魔界’更加困難。意志薄弱的人是進不去的。

……”

講臺上,葉予侃侃而談。

下方,座無虛席,就連過道上都坐滿了人。

大禮堂裡,有學生,有老師,甚至連東京大學文學院的院長和幾位副院長都來了。

大家都聽得很是認真。

三首俳句,一部《雪國》,讓他們不服不行。

而在大禮堂的後面,則匯聚著無數的新聞媒體工作人員,架起的攝像機幾乎連成一排。

以19歲的年紀,在東京大學做演講,造成這樣的轟動,葉予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

最近聽聞貴國有些人對於貴國的文化,特別是傳統文化失去了信心……”

演講到了最後,聽到葉予提到這個,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聽得更認真了。

臺上,葉予繼續道:“在我看來,這其實是錯誤的,完全沮喪過頭了。貴國的文化是一種非常優秀的文化,從剛才的演講中,你們也可以看出,我對它有過深入研究。

你們都說我的作品怎麼樣,那三首俳句怎麼樣,《雪國》怎麼樣,難道你們忘了嗎?

我寫的那三首是俳句,是貴國的古典短詩。

而承載著《雪國》之美的,更是貴國的‘物哀’思想。

美的、優秀的,是貴國的文化,我的作品只是個載體而已。

好了,我的演講就到這裡,謝謝。”

葉予鞠了個躬,表示了感謝。

頓時,雷鳴般的掌聲響了起來,有些人甚至激動、感動得熱淚盈眶。

……

2016年4月23日,在島國“啪啪啪啪”打了一番臉後,葉予帶著“島國人永遠的好朋友”的稱號踏上了回國的道路。

——(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九章 回國!

葉予在東京大學的演講《我在美麗的島國》之後,很多島國人都精神振奮,恍然大悟。

對啊,葉君寫的三首俳句和一部《雪國》裡蘊藏的,不就是我們島國的傳統文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