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確保和平到來後,除俄羅斯國籍以外的人都進不來,也會設定條件,在確定空間的價值消失後,主動破壞空間。

這本書和這些期刊也會在那一天之後成為廢紙了。

只是我還是有點小小的遺憾的,關於空間的中樞——俄羅斯國立圖書館,那邊有著很重要很重要的書籍,希望有人可以在空間被破壞前,有幸可以閱讀到。

嘿,告訴你,我朋友也沒有想到可以有這麼全的書,那裡有他閱讀過的所有俄羅斯作家的書。

當然也包括我的。

一位出生俄羅斯的作家

陀思妥耶夫斯基紫瞳閃爍著異樣的光,突然有著對寫下信的人的無可奈何。“小先生就是故意將我們引導到這裡來。”

他摩擦著書籍上的印刷下留下來的字跡,很是自然地開始稱呼這位[天災]為‘小先生’。

他們去拜訪過出版社的相關人員,也知道國際上並沒有對[天災]的這一行為有很多探究。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現在仍不敢相信這會是為自己專門設下的‘陷阱’。

一個讀作‘陷阱’,寫作‘祝福’的禮物。

還活著的出版社第一位編輯的兒子這麼對著突然到訪的兩人說道:“一位金髮藍瞳的穿著像是貴族家的小少爺寫下了這本書,只是當我問他作者寫誰的時候,他是這麼笑著對我說——”

“先生,謎題的答案如果在這時候揭露,那麼探索謎題的人就不會想要去往下一個地方了。”

小少爺說完這句話後猶豫了下,之後很是溫柔地想到了什麼,對那時懵懵懂懂的少年補充:“但是你說的對,的確需要什麼激勵。我是一名作家,我的朋友也是。”

“如果有一天有俄羅斯人再三詢問你書的作者名字,你就這樣子告訴他:去往最後的地方吧,那裡有你未來的道路。”

“不,不應該這麼說。”貴族家的小少爺想到自己剛剛說的糟糕的話,深呼了口氣,維持著嚴肅認真的態度,只是他眼中的笑意滿溢而出:“請替我對他致以真切的問候。並轉述我之後的話。”

“我開心你選擇來找我。

當你來到這裡,並特地詢問我的名字後,我做的事情就將不是無用功了。

我期待你未來的作品正如你此時想要見到我的心一樣。

只是很抱歉,我耍了點花招。”

金髮少年溫和中帶著堅軔的聲音,此刻躍過沙漏般不斷流逝的時光,跨過歷史的年輪,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耳邊響起。

就好像兩個人真正意義上在面對面相互交流般。

陀思妥耶夫斯基腦海裡,小先生的形象頓時清晰。他是一個飽受苦難卻仍然心中有著對世界的大愛,並從始至終走在自己理想道路上的殉道者。

而現在小先生還在繼續述說:

“即便你沒有找出我是誰:

未來當你開始下一個人生目標後,你也會從朋友的自我介紹中知道我的名字。

當然,我不會是他,即便我們聯絡很是複雜。

此刻,讓我為您的未來獻上我真摯的祝福。”

沒有什麼比最後一句話更能證明這是‘禮物’了。

“a gift for 俄羅斯。” 陀思妥耶夫斯基低語喃喃。不是巧合,而是必定是我和尼古萊嗎?

正如所有期刊最後一頁寫到的短短一句話:

Пoдapokдлrponn

(一份給予俄羅斯的禮物)

鬼魂的異空間和封存信的異空間。

小先生和他的朋友

“這就是你們的選擇嗎?在你因為這些事情被迫隱姓埋名,在朋友曾被俄羅斯囚禁後,你們兩個還是選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