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還有滿足條件的,哪個人的異能啊……”

果戈裡這話念叨出來,西格瑪好奇了。保爾對抗時用了整整三個人的異能,所以是哪個人的異能可以做到把別人的異能關了的?

“異能現在都打不開,嗚……”

對果戈裡異常孩子氣的話表示無奈,西格瑪卻突然看到自己圖書館的導遊就那麼站在了欄杆上,離下方的火海就差幾步之距。

被西格瑪微弱的呼喚吸引過去的紀德,看著自己之前的朋友第一次露出了溫柔的笑。只是話語讓西格瑪迷糊。

“西格瑪,以後可千萬不要變成我這樣子。”

是一位外鄉人對另一位外鄉人的訣別的話,是在明白自己終究不是‘紀德’,自己的羈絆全部都是他人的羈絆的弱小自我最後的祝福。

在物品的掉落聲,在烈火的燃燒聲中,赤瞳的白髮少年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望著自己落幕之刻唯三的觀眾,補充道:“下一次,你們遇到的‘安德烈·紀德’將不再是自稱‘保爾’的我了。”

之後就那麼輕輕後退了幾步,與書籍一同墜入火海。

被紀德的行為震驚到的西格瑪本能的向上去拉住,卻被來自之前移動殘剩的來自腿部的陣痛痛到瞬間清醒。

他的朋友在他面前跳入火海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此空前沉默。他不知道同為被創造的生命,白髮少年的話語中又有多少是因為同情?還是因為是真的因為是安德烈·紀德應該做的導致?

不管怎麼說,抵達這裡的三人最後也不清楚真正的安德烈·紀德到底是性格怎麼樣的人。

木材的焚燒聲音很快驚醒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看著還在恍惚,不知所措的西格瑪,和滿臉遺憾,想再打一架的果戈裡,嚴肅道:“我們得快離開這裡。”

燃燒的城堡,崩塌的外牆,高漲的綠色火焰直上雲霄。

從遠去的車廂裡看去,可以看得到圖書館的外觀。在經過那麼多冒險後,陀思妥耶夫斯基再度目睹城堡,不得不發自內心驚歎起祂的雄偉壯觀。

那些層層疊疊堆積的書籍,錯綜複雜、讓人暈頭轉向的空間佈局,有多少是被人踏足過的,又有多少從未被人發現過的?

被發現的是否只是冰山展露的小小一角?

陀思妥耶夫斯基眼中神采明暗不定。

但不管怎麼樣,在行駛於龜裂車軌的幽靈火車上,[天人五衰]三人一同目睹了一個時代的結束。

在今天之後,所謂的‘俄羅斯鏡面空間’也成了三人最開始接觸的《俄羅斯本土謠言的自救方法》雜誌那樣,虛假荒唐,不值得相信的‘杜撰事物’。

史詩的一角

俄羅斯國立圖書館今天一如既往迎來了絡繹不絕的來訪者。

黃昏時分,當鐘塔的指標指向整點的時候,一位白髮,穿著在當地簡單購置的衣服的青年就那麼走了進來。

聽到青年的靴子嘀嗒聲,前臺端坐著的,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從手中正在整理的資料回神,對著從遙遠歐洲來訪的旅客,笑眯眯感嘆:“年輕人果然準時啊。”

有著低馬尾辮的白髮青年深感無奈。他的赤瞳倒影著眼前曾經讓他跑東跑西的老婦人,“這回又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安德烈·紀德也不知道他來趟俄羅斯怎麼零碎的事情那麼多,正經事情直到旅遊簽證快到期,自己還差幾天就要被迫回國都還沒有個影。

我就普普通通一預言系異能者,預言範圍在十幾秒內,雖然曾經是個軍人,曾隸屬ic,但是目前我已經退休。這次前來,明面上是來俄羅斯旅行的,暗地裡是想要偷偷摸摸打聽下‘七個叛逃者’的。

他在內心把自己的情況總結了下,又對俄羅斯政府還要暗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