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偏差。

而且兩個俄羅斯人也已經夠巧合了,不能再有兩個法國人。

至於其他的就到時候再說吧!

他可不承認自己還嘴快了,把對面說懵了。

[哦,說起來忘記問你了一件事情。]

紀德聽到這句話動作一頓,臉上浮現出了心虛的表情。他腦子胡亂回答:你說的對,兩個法國人也沒什麼問題來著……這情況的確是可——

[你為什麼要喊我席勒?]

“……”

完了,後輩。紀德頓時眼瞳失去高光:我忘記他記憶比我還不穩定了。

他們相遇於深淵

“啊啦,波德萊爾先生難不成是特地過來見我的嗎?”

當波德萊爾坐著發呆的時候,身旁又一次傳來了之前聽聞過的聲音。他聞聲抬頭望去,看到了站著的阿黛西亞·佩里正在笑眯眯地向他小幅度揮手。

這次的阿黛西亞沒有過近的靠近,而選擇維持一個最低限度的社交距離。

波德萊爾打量了下週圍,這次他們相遇在人員嘈雜的歌舞廳。

天花板的圓型霓虹燈不斷轉動著,祂色彩斑斕的光線也在不斷在歌舞廳中沉淪於舞蹈的人群身上閃過。角落的音箱持續過熱,激烈的樂符響徹在所有人的耳中。空氣中瀰漫著酒精的味道,劣質便宜的啤酒、醇香濃厚的紅酒應有盡有。

混亂、嘈雜、瘋狂,夜晚的歌舞廳就是這些詞的代表。

“嗯,波德萊爾先生?”阿黛西亞有些奇怪地在波德萊爾面前搖晃了下手掌,再一次呼喊了他的名字。

阿黛西亞今天沒有和初見那樣穿著黑裙。今天的她穿著一件無扣白襯衫,外面套著一件深黑色夾克,配上黑色皮質牛仔褲和黑色皮靴,整個人打扮穿著都偏向中性化。

但波德萊爾對此不由得咂嘴:打扮得這麼漂亮過來,她是沒想過自己會走不出這裡嗎?

茂密捲曲的黑髮被阿黛西亞紮成高高的高馬尾。此時她正彎下身輕輕搖晃著高馬尾,用那紫色鳶尾花般美麗的紫瞳好奇且大膽地小步湊近波德萊爾。

“我在聽呢。”波德萊爾超嫌棄地用手中的啤酒杯擋在她和自己之間,臉上滿是生無可戀。再不做出點舉動,阿黛西亞恐怕都能貼到他身上了。

雖然之前波德萊爾內心的確有著引誘阿黛西亞墮落的邪惡想法,但這並不代表他真的會去實現。

說到底,如果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真的做得出這些事情,那麼他也不會現在只是一介被形容成‘巴黎下水道老鼠’的流浪漢。

“波德萊爾先生,面對淑女的調侃,連續幾次不回答可是有失紳士的風度的呢。” 阿黛西亞捲起自己面容一側的碎髮,不滿地叉腰抱怨著。

但她的抱怨與其說是抱怨,聽起來更像是撒嬌。

波德萊爾:……

他一臉莫名其妙地打量如此說的阿黛西亞,表裡如一地呵呵了幾聲。

“我可不是你要的紳士,你要找紳士去那邊找去。”波德萊爾輕飄飄地指了指歌舞廳中央正在熱舞的男男女女,惡意地說道。

一般能把夏爾·波德萊爾稱呼為‘紳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