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搖了搖頭,心知將軍不在府中,這位小姐可是難伺候的緊。

女子進了大殿,看見客座上有三份茶水,她眉色一轉,“姓離的來過了?”

“哦?一夢師妹認識他?”儒生笑道。

“也不是,不過我聽聞那青山派的離凡與他兩個師妹形影不離。”女子笑道“再者,一般賓客都在偏殿,犯得著如此相迎麼?”

儒生點了點頭“青山派到底和我將軍府同出一脈,雖然兩方恩仇不斷,可是禮數輕了也會被世人指指點點,要知這將軍府以前可是叫長孫府的。”

“是麼?他來幹什麼?又找乾坤玉的麼?”女子冷冷道“搞得像我們將軍府故意搶他青山派的玉一般,都說了當年滅派之時,玉早已沒了下落。”

儒生搖了搖頭“一夢師妹倒是錯怪他了。”

“怎麼了?”女子不解。

“離凡只是路過此地,是他二位師妹要見見將軍才登門拜訪的。”儒生解釋道。

“長孫凌兒和碧兒?”女子眉頭稍皺,“她二人和師兄也算堂兄妹的關係,少年時候文德皇后也照顧過二人,來拜訪也是應該。”

“不錯…”儒生點頭。

“罷了,左右不關本姑娘的事。”女子冷笑道“等李承乾回來,你告訴他,我又撲空了,李泰不在洛州。”

儒生雙目生寒“這人倒是狡猾的緊,幾次都抓不住他。”

“李祐那邊如何?”女子問道。

“五皇子?”儒生笑了笑“聽說近日開始養些死士。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哼,倒是個愚笨的人,竟連私下養兵的膽子也沒有。”女子不屑道。

“這倒難言…”儒生搖了搖頭。

“哦?莫非?”女子一愣。

儒生點了點頭“歸州、峽州、荊州的商賈和他來往頗為密切…”

“看來這李祐還是有些打算…”女子點了點頭“不知承乾師兄有什麼對應之策。”

儒生笑了笑“將軍手握大唐治軍之權,害怕他這些勞|什|子家養的私兵麼?”

“治軍不是統軍。”女子搖了搖頭。

“不然,軍中所統,心者為上。薛仁貴、長孫順德、程處默,三大將軍也是以此治軍,將軍身負此權,可謂得天獨厚,以後要號令天下也有些基礎。”儒生答道,“這李祐雖然有些動作,卻也是打打鬧鬧,我們需得堤防的乃是李恪。”

“皇三子?”女子聞言不解。

“李恪不僅文武全才,手下門客過千,家兵無數,況且還和徐州富賈陳家瓜葛甚深,平日不惹是生非,暗中積蓄力量,最不妙的是…”儒生頓了頓。

“是什麼?”女子問道。

“他在聖上心中怕是有些分量,我聽宮中密人來言,聖上於含元殿曾語:吳王恪英武果敢頗似吾當年…”儒生面色發寒,冷冷道。

“也不可盡信。”女子眉色一沉,不再答話,轉身離去…

將軍府向西而行,不出城門百步遠,可見一酒樓富麗堂皇立於街旁,“鳳凰閣”三字,高書於上。

“白坊主,今日大喜啊!”一濃眉漢子恭賀道。

那姓白的男子一愣,抬頭看了看“誒!是石震石門主!怎的今日也來這鳳凰閣飲酒?你剛剛所言恭喜是?”

石震笑了笑“白坊主上月才獲了將軍府的任命,總領長安大大小小江湖實務,你當老石我不知道麼?白坊主不愧是七竅玲瓏,九面通達。”

“過獎過獎了。”那人搖了搖頭“白長風也是沾了朝廷的光,要說當年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