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個官宦子弟打趣民家姑娘呢。”言者說著,語氣越來越冷,似有不悅。

黑衣侍衛聽了,雙眉含怒,回頭看了自己少主一眼。

“展雙,你想做便去做,我在這兒和羽生老實待著,不會有事。”那少主聽到光天化日之下竟有這番情景,不免冷笑道。

“遵命。”黑衣侍衛行了一禮,足下一點,幾步入了人群。

“喲!哪來的賊廝!管少爺閒事!我爹可是…。哎喲!”那領頭登徒子還未說完,便被黑衣侍衛一腳掃中,眾人只聞腿骨炸裂之聲,均是面露驚訝。

“哪來的狗東西,在都護府前撒野。”黑衣侍衛冷冷道,雙目寒光現出,掃了其他幾個打手般的下人,“還讓老子動手麼?”

那幾個打手本就是這登徒子少爺的下人,哪會什麼武藝,都是仗著他爹的官職到處橫行鄉里,如今見了江湖高手,不免背脊發寒,雙足顫抖。

“你…你…”那登徒子少爺雙腿盡斷,趴在地上狠狠看著黑衣侍衛“我…”

“我什麼?莫非還想試試?”黑衣侍衛沉聲道,後者聽得心中大駭,趕忙閉口低目,生吃黃連。

“好!”白袍人在遠處瞧了也拍手叫好“展雙這一腳雖然重了點,不過對付這種狗賊,也是使得。”

“重麼?”那位少主面色泛黑,冷笑道,“換做是我,怕得扒了這廝的皮。欺負女人,好大的出息!”

“少主息怒,此間雜事已了,不要生出其他事端。況且展雙已經教訓了那狗賊…”白袍人知道自家少主嫉惡如仇,殺心已現,當下雙目轉了轉,打趣道“我有些餓了,晚上去哪打尖?”

少主一愣,過了會才搖頭笑了笑“羽生啊羽生,便是你貪吃。。。”他搖了搖摺扇,說道“好!今晚就在安慶都護府打尖,聽說這兒羊肉烤的不錯,一會可以嚐嚐。”

“好,好的緊。”白袍人見自家少主去了殺心,也鬆了口氣“走吧,我去把展雙叫回來。”

那少主忽然問道“羽生,你說如若現在天下大亂,我們有幾分勝算?”

白袍人一愣,笑道“沒有十成,怕是也有七八成。”

“胡說…”少主朗聲一笑。“少主,你若得了江山,會如何?”白衣人笑道。

“分萬家商道,開江湖新春,老頭子這二十年做的錯事太多,殺的人也太多,如今的武林,除了宵小刺客之流,早已不復存在。”少主冷冷道。

“有理。”白衣人笑了笑,也點頭道“這安慶都護府十餘年前,本是金海幫的立足之地,千軍敵衛家豪義俠心,嫉惡如仇,放著當年誰敢在都護府撒野?”

那少主眉色一凝,掃了眼這黃沙漫漫的城頭,淡淡道“走吧,展雙已經暴露身手,如若被家兄知道我隨他來到此地,不好收場。”

“李承乾麼?”白袍人頭也不回,冷冷道“整日就派些刺客之流,也當我們像李治那般好收拾麼?怪不得被廢了太子,腦子愚笨至極。”

“他到不會殺了我,只怕囚禁的可能更大。”那少主笑了笑。

後者冷哼一聲,不再答話,那少主也不再問,二人緩緩向黑衣侍衛走去…

此時此刻,千里之外,長安將軍府中,一女子騎馬歸來,裙襬飄然,殺意難藏。她翻身下馬,冷冷道“侍衛,承乾哥哥可回來了?”

那侍衛見了來者,行了一禮,搖頭道,“將軍上月去出了玉門關,還未歸來。”

“哼…”那女子不悅道“喊我去做那刺殺的事情,自己卻去找狄柔解悶,臭承乾。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罵了一句,入了府中。

“一夢師妹,風塵僕僕,定是辛苦萬分了。”一儒生打扮的男子笑道。

“駱師哥,你也來討趣我麼?”女子眉色一揚,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