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忽然想起昨晚他說過,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幫自己,原來他竟說到做到,只覺鼻子一酸,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李衛東頂受不了女孩子哭天抹淚的,拿了條毛巾丟過去,說:“哭個屁啊,昨晚打我的時候你不是兇的狠?靠。”這麼一說夏若芸就哭的更兇了,泣不成聲的說:“嗚嗚嗚……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昨晚不是也打我了……算我不好,那我給你道歉還不行麼……”“道歉?當然不行!”李衛東很是牛叉的往搖椅上一靠,說:“昨晚也不知是誰,說我是禽獸啊,色狼啊,無恥啊,下流啊。差不多大帽子都扣全了,難道現在說道歉兩個字就算完了?”夏若芸擦了把鼻涕眼淚,期期艾艾的說:“那……你還想怎麼樣?你不打算原諒我了是不是?”李衛東說:“原諒不原諒再說,不過記得昨晚某人打的賭,到現在都還沒有兌現呢吧。”聽了這話,夏若芸臉一下子就紅了。現在才想明白其實這牲口早就知道他贏定了,所以才故意下個套給自己鑽,而自己傻了吧唧就這麼上當了,還發下那麼毒的誓,越想越覺得鬱悶的要死。李衛東看她低著頭不說話,故意刺激她說:“哈,早知道就是這樣子,罵我的時候兇的什麼似的,輸了就耍賴。得,算我吃虧,也好歹長了個記性,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個詞,叫言而無信。”夏若芸低著頭就是不吭聲,發狠的揪著衣角。李衛東嘿嘿一笑,繼續刺激她說:“還說要道歉,呸,虛偽。”“……”“難怪古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果然如此,哈哈。”夏若芸忍不住說:“果然個屁,你才難養呢。我、我又沒說賴賬,你想……什麼的,不會自己來!”“恩?”李衛東眼珠子立刻瞪圓了,說:“這可是你說的啊,別反悔再說我跟你耍流氓!”夏若芸臉紅的都快成熟透的蘋果了,飛快的瞄了李衛東一眼又低下頭。李衛東報紙一撇,一個箭步躥了過來,看她雖然羞得不行,卻也並沒有躲閃的意思,不禁興奮的心通通直跳,說:“你把頭抬起來啊,這麼低著頭,我怎麼下手?”夏若芸氣的真想把他一高跟鞋拍死算了,哪有男生親女生,還讓人家主動配合的,難道不會自己動手?不過想想自己確實賭輸了在前,抬頭就抬頭,免得這傢伙再起什麼鬼點子,於是把牙一咬,下巴一揚,大眼睛閉的緊緊的,意思說:來吧!看著這位兇的什麼似的大小姐,此刻卻聽話的像只小貓,紅潤的小嘴微微撅起,而且明顯能看到在輕輕的戰慄。李衛東強忍著笑,一本正經的說:“這不行啊,你還帶著面具呢,難看死了,你把面具摘下來我才能親。”夏若芸氣得蹭的站了起來,說:“哪來的那麼多事?你愛親不親,不親拉倒,這可是你自己不親的,不是我耍賴!”“還說不是你耍賴?”李衛東也馬上瞪起了眼睛,說:“昨晚在打賭的時候,你有沒有帶面具?沒有吧?那就說明我當時賭的是親沒戴面具時的你。現在你戴著面具,而且這麼的難看,不是明擺著破壞我心情麼?你怎麼不在嘴唇上抹點爛泥巴啊掛條肥香腸什麼的,那不是乾脆以後都別想人親了?”“你……!”夏若芸一陣頭疼,跟這傢伙鬥嘴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每次都別想說過他。反正怎麼親都是親,就當一不小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