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或者聽進去多少都不得而知。

但是蘇小竹分明瞧見夜魔的眼眸深處波濤洶湧,嘴角也微微抽摔。而詩人老頭似乎看不太出來。還要碎碎念念到夜魔美顏變色方肯善罷干休。

這個介紹病情,一般是要心沉痛但是希望對方節哀順便為主。但是詩人顯然不太懂得措辭,苦口婆心的解釋自己為何無能為力,介紹他的病是如何如何罕見難治,然後順便一提他應該積極的接受治療。

很無聊……

再次打了個哈欠,蘇小竹步出院門。

一出院門,便見漫天的花瓣徐徐墜下,然後又有更多的花瓣被刮上天空,好漂亮的花瓣旋風。蘇小竹看得笑眯了眼。

“小竹姑娘。你出來了呀?”詩秀在一邊叫道,沒有在蓮花池的範圍內,而是在靠近斷層邊緣的地方舞劍。

動作不夠靈活,她的眼睛可以看清每個步驟。她沒有動態視力,竟然還能夠讓她看清楚每一步是怎麼做的,不太像武林高手。但是滿流暢的,而且動作幅度不大。這麼平緩和諧的劍法,一定是強身健身之用的。完全是兩敵對壘時被殺機會最大的劍法。

而且瞧她一邊練一邊還會招呼她,就知道詩秀對於武功是多麼的不喜歡了。

至於那個馬臉,武得倒是虎虎生風,還不時拿劍去戳戳岩石,然後看它們斷裂。

蘇小竹瞧他倒是蠻有駕勢的,不禁對於這個馬臉稍稍有好感。雖然人沒有本錢的囂張了點,但是勤奮好學還是值得人家稱讚的。而且被她安排了煮飯婆的角色,現在想起來他也蠻可憐的。不過……她向來同情心就少,何況是他先惹她的。

至於那個小師弟呢?

繞了一圈,終於發現那個小師弟蹲在花叢裡。

蘇小竹乍見他的身影臉色有點尷尬。因為她以為他在方便,然後瞧到他右手拿著一個鐵揪在忙碌些什麼,不禁暗笑自己多心的走了過去。

“在幹什麼?青山。”聽詩人說,詩秀是他收養的女兒。馬臉是打小從集市上撿來的孤兒。青山則是跪在樹林裡三天三夜求他收他為徒的。跪三天三夜,想起來這種執念就讓人折服。她是跪一下就會覺得膝蓋痛。加上這身子比較嬌弱,最高記錄是跪了十來分鐘就膝蓋紅腫。——當時她閒來無事做這身體體能測試時的資料。

仰臥起坐大概一次可以做四十個。

引體向上兩個。

伏地挺身兩個。

丟鉛球重量的筆筒大量是三米遠。

立定跳遠大概一米六左右。

跑步由於裙襬原因五十米跑要跌三跤然後跑個一分來鍾。

唯一看上去滿意的仰臥起坐還是她大汗淋漓以超強意志才做出來的,至於時間,長得她根本估算不出來。

當測驗結果出來之後,她無論如何無法相信!這就是所謂的體質虛弱手無縛雞之力。這種成績如果去考體育鐵定不及格,而且是屬於那種倒數一二名的不及格。

由於她身體那麼弱,所以她對於青山的意志是有些佩服的。

“這些花的花徑都壞了。所以乾脆剷倒它們做肥料。”青山見她靠近,笑著回答。手上卻愈發不留情的用力了。

小竹看他把所有花徑壞毀的植物剷下鑲入泥土中。

好迅速的手勢。

她看了一會覺得沒勁,又轉身準備回屋看熱鬧。

此時,青山的聲音隱約傳來……

“有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還是早早毀壞的好。”

微感他的言中有物,蘇小竹轉頭,卻見青山一副乖小孩模樣認真勞作。

聳肩,卻是把這件事拋諸腦後了。絲毫未覺身後那雙滿含妒忌的眼神正定定的盯著她……

再遇故人

由於每晚藥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