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在各處遊玩的時候,經常會看到一些無良的商肆欺辱百姓,或是一些無賴刁難商家,我不過是看不下去,透過武力解決了問題而已,所謂的混世魔王稱號都是那些被我教訓過的人懷恨在心,造謠而來的。”

項皓畢竟讀了幾年的聖賢書,他搖頭道:“為何不交給官府來處理?”

獨孤邵哼了一聲:“誰知道官府的人和他們有沒有勾結在一起?”

沈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你不主動惹事,那你在回春堂的時候?”

獨孤邵呼吸一窒,有些不爽道:“那時候是非常時刻,我和君邛當時急需一個落腳點。”

“那醉幽居呢?”

獨孤邵臉色難看起來,隨即他想到了當時情景,睜大了眼睛,有些奇怪道:“你現在知道了我的身份還問我醉幽居的事?我要是你,當時都輪不到我這個王爺之子出手。”

沈燁愣了一下,詫異道:“怎麼說?”

獨孤邵冷笑一聲:“你莫不是忘了,那百家小子喊得什麼?”

沈燁回憶了一下,想起了當時百子桓大聲叫喊的那五個字,五官立刻皺成了一團。

獨孤邵看著沈燁糗糗的臉色,哈哈笑了起來。

“他喊的什麼讓邵將軍這般開心?”一旁的項皓好奇地湊了過來。

獨孤邵的笑聲戛然而止。

就在這時,傳令的靖王親兵走了下來。

“幾位有請,不過靖王剛剛服下了藥,請幾位上樓時不要大聲驚擾。”

“服藥?服什麼藥?在望樓上服藥?”獨孤邵嚇了一跳。

“靖王有些心神不寧,找了一位神醫,開得安神草藥。”

話未說完,一個矇頭蒙面的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那“神醫”下樓撞見沈燁幾人,似乎是吃了一驚,而後腳步飛快地朝著藥營方向走去。

獨孤邵疑心大起,指著那人道:“這人就是神醫?為何遮蔽的如此嚴實?”

與此同時,又有一名親兵匆匆從望樓上跑了下來,只聽他低聲道:“剛才那神醫呢?快抓住他,他給靖王下了毒,靖王已經暈過去了!”

“什麼?!”此話對獨孤邵宛如晴天霹靂,他愣了一下就要高聲呼喊。

親兵眼疾手快,直接捂住了獨孤邵的嘴巴,同時低聲急道:“邵將軍不可聲張,以免軍心大亂!”

獨孤邵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用力踹開親兵,奔著那“神醫”離去的方向就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