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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跪在球球身邊,伸出右手,在右臉龐盛開出花的形狀。
音樂終止,我剛準備收回手————
臺下的觀眾們又開始沸騰了,因為臺上的男演員突然將唇放在了女演員的左臉上。
啊,這個軟軟的溫溫的溼溼的觸感是什麼?
秦科啊秦科,原來你的終極目的是這個麼?
我那隻還是花瓣形狀的手猛然猙獰地握緊,朝秦科揮出去。
江氏家訓第三條:當別人侵犯你左臉時,你要將右拳伸給他。
元旦前夜,街道上一片繁華。
我曾經對秦科發牢騷,這個城市一到節假日,擁擠的就好像是老太太吃了韭菜大餅便秘了四天後之後的產物。不是白菜大餅,而是韭菜,你知道吧,那種特別的連線效果。
那時他還皺著一張小白臉望天,真不敢相信我怎麼就喜歡上了你。
看著車窗外流過的車輛,我問,怎麼辦哪。
田蘭說,什麼怎麼辦,他只親你一下,你那麼結實的一拳,也算解氣了。你要還是不爽啊,等下下車再K他。
我回頭看她一眼,她嘴角翹到耳根正樂呵呵地不知道在和誰發簡訊。
看來她是沒弄明白我在說什麼,業難怪,就連我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
剛才舞臺上的那一拳並沒有造成舞臺的混亂,相反觀眾還以為這是表演的一部分而大聲喝彩。
整個晚會大獲成功後,幾個負責的主辦人員鬧騰著要繼續狂歡,於是有了現在這麼一出。車停下,咱這一夥人陸陸續續進了小酒吧。幾個人攛掇著要我坐在秦科的旁邊。我搖頭說不用,一個小兔牙笑得可開心了,他說,坐嘛坐嘛,早看出你們倆不一般,剛才在臺上就,呵呵。這個小兔牙在之前我們來時也鬧著要我和秦科坐同一個車,那時我沒說話自己先走了。這會兒怎麼又來鬧了?我說,你誤會了。他笑嘻嘻,不用隱瞞,其實你們之間是有什麼吧?承認了吧,啊?我們都看出來了,嘿嘿,快承認了吧!我抬頭,說了是你誤會了!我們沒什麼!聲音有點大,小兔牙被鎮住了。場面有點僵,我把手放在臉旁再次做出花的效果,笑呵呵地對兔牙說,是你誤會了喲~小兔牙呵呵乾笑下,點了點頭,在旁邊坐了下來。
陸品拿出一副牌說,這樣光喝也沒什麼意思。這樣吧,咱們抽牌,抽到大王的指派抽到小王的做一件事兒,不敢做的就罰酒,怎麼樣?幾輪下來,有人跑到廁所大喊“我愛這個味兒”,有人脫得只剩下單衣圍著場地跑了一圈,也有人怕丟臉乾脆罰酒的。這一局我抽到了小王,而抽到大王是小兔牙。他想了想,遞過一小杯啤酒,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就喝了這一杯吧。一隻手把那杯子截了下來,嚴晃輕輕晃著那個酒杯,你以為這是玩兒家家酒麼?指派任務哪有那麼容易的。既然刻意包庇呢,就是違反了遊戲規則。那麼,兩個人一起罰吧。
他拿過來兩杯紅酒白酒啤酒的混合液說,來,喝吧。我看著嚴晃,誰說這是違反了規則?誰規定的要兩個人一起罰?他晃了晃手,打斷我,指了指小兔牙。我一看哪,頓時就沒了鬥志,哦,敢情我孩子這邊為你聲討,您在那邊就已經開始喝了。不要長了倆小兔牙就真變成小白兔啊,這裡可都是豺狼虎豹啊。嚴晃將剩下的那杯酒推過來,喏,抽到大王的人都喝了,你也趕緊吧。
秦科忽然拿過那杯酒說,要玩兒也不是這麼個玩兒法吧,當這是在灌耗子呢?小兔牙此時正在抹嘴,聽到這句話咳了一下。嚴晃點點頭說,我們倒是不介意有人代喝。我說了一句“不用了”,從秦科那兒一把奪過酒,仰頭灌了下去。開玩笑,吃喝X賭,除了第三項有性別因素的限制,哪一項是江家的大女兒不在行的?喝完了那杯酒,我不看秦科,我誰也不看,坐了下來。四周有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