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費司霆搞基?

南宮銳笑了,真佩服他家哥哥的腦回路?

“行啊,你去問問費司霆,他願不願意,他要願意和我搞,我沒意見。不過,我必須攻。”

想象費司霆被他壓在身下的樣子......

若費司霆真願意跟他搞基,也未嘗不可。

那樣,君子言就是他的了。

南宮玦狠狠一巴掌拍在他頭頂:“臭小子,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哥,是你先開玩笑的!還有,你打的我好疼!”

“不想我再打你,就趕緊卷著你的鋪蓋,跟我下樓!”

南宮銳搖頭:“我不走。”

他一走,費司霆會再次雀佔鳩巢。

南宮玦揮揮手:“把二少爺給我綁回去。”

“是,玦少爺。”

身後,兩名人高馬大的保鏢,不由分說扛上南宮銳,就進了電梯。

“放本少爺下來!”

南宮玦睨了一眼地上的毛毯,拎著一角,從樓梯處下了去。

到了單元門口,直接扔進了垃圾桶,一臉嫌棄:“我的好弟弟,你現在連打地鋪這麼low的事情,也做的出來了。”

剛被塞上車的南宮銳,反嗆:“說的你沒喝過洗腳水一樣?是誰上次說,上帝再給你一盆那女人的洗腳水,你一定會好好珍惜?”

南宮玦:“......”

他挑眉,“把人帶走!”

等到車子開走,南宮玦自己上了另外一輛跑車,開到了費嘉年購買的公寓樓下。

往昔狂傲不羈的眼眸,此刻只有黯然和思念。

他知道,她住在這上面好多天了。

強忍著,沒有來找她。

*

君子言在睡著前,不放心,還是開啟了房門,想看看南宮銳還在不在。

果然,換人了!

“費司霆,你有完沒完?!”

男人側臥,單手支著腦袋,淡淡看著她,“老婆。”

“......”君子言冷哼一聲,“你給我等著!”

她轉身進了廚房,拿出一個大大的透明塑膠盒,裡面全是冰塊,走出來,一塊塊使勁砸男人的臉,“你滾不滾?”

費司霆臉頰上,捱了好幾下,他淡淡勾唇:“你就這麼點手段?”

君子言手中的冰塊砸光了,看著男人白皙的俊顏,微紅了好幾處,才稍微解氣:“有毛病!你要非在這睡,我也無所謂了!”

她關上門,不想再糾結了,睡覺。

夜,深。

費司霆無聲無息開啟了房門,走進臥室,逼近在床上沉睡的女人。

將她打橫抱起,走出了房子。

小心翼翼放在毛毯上,他側躺下,讓女人枕著他的胳膊。

費司霆一瞬不瞬盯著懷裡的女人,大掌輕輕撩撥她的髮絲,摩挲她白嫩的小臉蛋,鬱結了一整晚的悶氣,才一點點消散......

想起晚上她說,要跑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心便猶如被藤蔓纏繞,心悸到恐慌。

翌日清晨。

君子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了門口的樓道里。

男人強壯堅硬的身軀,緊緊裹著她。

“費司霆,我為什麼在這裡?!混蛋!”

她屈起膝蓋,狠狠一頂——

下一秒,男人及時抓住她作亂的腿,一本正經的口吻:“你問我,我還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