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嘴上,將唯一的啜泣也死死壓在口中。

一眨眼,更多的淚水也流淌出來。

不能哭,怎麼能軟弱。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鳳岐迅速用袖子抹乾淚水,又深深的吸吐了幾口氣。

他不敢去想陸疏桐的事,只要一去想,身體中就彷彿立刻跳出另一個人,他便說不了話,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個人支配他的身體。那種感覺並不痛苦,反倒讓他能夠放下擔子,歇一口氣。然而那個人太過恣意妄為,有時說出不該說的話,讓他不敢隨意把身體放縱給他。

他一生飽覽群書,結交三教九流,已猜到這是因為陸疏桐的事對他打擊太大,而將他壓制許久的本心釋放出來,這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