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被那個女人一掌擊斃。

幸好,她成功混了過來。

想到辛露,眾姐妹中年齡最大的一個,甚至比安歸王本人還要大的那個女人,蘇櫻睜眼笑了,一雙大大的眼睛慢慢迷成了一個月牙,說不出的純淨,天真,嘴裡說出的話,卻帶著絲絲歹毒:“辛露,眾姐妹中,唯有你是最風光的,也是最惹人討厭的。其實我覺得,你也該過夠了這種日子吧大家都姓蘇,你憑什麼可以姓你本來的姓氏”

慢慢走到窗前,蘇櫻坐在了上面,看著窗外:“蘇青,我最要好的姐妹,我又該怎麼對付你呢”

沈銀冰這些天習慣了在街上游蕩,總是在很晚的時侯才肯回家。

她以前是用這種方式來抵抗忘憂粉,在徹底淪落後,卻仍然習慣了下班後晚回家,更習慣了去小區附近那個迪廳內小飲一杯。

沈銀冰本來是個喜歡清淨的人,像迪廳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她從來都不會來的,只是現在她卻慢慢喜歡上了這種環境。

高亢的勁爆音樂聲,群魔亂舞般的青年男女,空氣中充斥著的酒味、汗臭味,甚至敬業味道,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讓她嗅之慾嘔,而是能給她一種活在人間不孤獨的安全感。

由於性格、所受教育的原因,沈銀冰從來都是喜靜不喜動,可她終究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骨子裡充斥著朝氣,和不安分的因子,在幾次受到迪廳這種火爆氣氛的感染後,她的性格在慢慢轉變。

以前的沈銀冰,喜靜不喜動,就像一塊無暇的雪山晶冰,除了不乏商業手段外,思想卻很單純,絕對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現在的沈總,開始討厭以往的安靜,她希望自己能變成一團烈火,把這個絕望的世界點燃,焚燒乾淨,來表達對這個世界的不滿,讓所有人都像她一樣痛苦

父母雙亡,被男人拋棄,最親的紅姐回來後卻變成了那副樣子,她看不到一絲可以幸福的希望,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她根本沒有任何的希望和夢想。

她只覺得,活下去就是為了傷害,傷害這個世界,也被這個世界更狠的傷害著。

喝掉酒杯內的最後一口酒後,沈銀冰把外套脫下放在吧檯上,腳步有些踉蹌的走進了舞池內,就像所有青年男女那樣,拼命的扭著腰肢,晃著頭髮,緊閉著雙眼歇斯底里的大叫著。

有些人,不管在什麼環境下,哪怕周圍人再多,仍然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沈銀冰就是這樣一個人。

她靜靜坐在吧檯面前品酒時,就有一些在迪廳內找刺激的壞孩子注意到了她,只是看她氣不凡,沒有誰冒然過來輕佻她。

但當她像所有女孩子那樣走進舞池瘋狂搖擺後,那些見獵心喜的壞孩子,馬上就圍到了她身邊,藉著搖擺的機會,開始試著對她動手動腳。

察覺出有人對自己動手動腳後,沈銀冰的第一反應就是發怒。

但隨後,這怒氣就消散了:我已經這樣了,何必再堅守以前我還能為誰堅守高飛嗎呵呵。

苦澀的笑了笑,沈銀冰咬住嘴唇,眼眸開始發亮,腳下一拉,一個側轉與剛才對她暗中動手動腳的壞孩子,面對面的搖擺了起來。

沈總的身材,絕對是魔鬼般的,尤其是她那種高雅的氣質,一旦自我放縱後,立馬就會讓人感受到一種血脈噴張的激動。

雖說今天是第一次在迪廳狂舞,不過沈總從小就有芭蕾舞的底子,哪怕是看似隨意的搖擺,也能把身體的柔韌性,和體型動作的協調性發揮到最佳,就像一條接受笛聲指控的眼鏡蛇那樣,隨意搖擺著帶著說不出的灑脫,和放縱。

當她做出挺胸撅起臀的誘人動作時,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燒,下意識的想要停止舞動時,卻又在瞬間明白了自己想要什麼,於是再也沒有了任何忌憚,動作越來越柔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