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行雲流水那樣自然。

看到沈總舞技這樣高超後,圍著她的那幫壞孩子很是吃驚,接著就興奮了起來,相互使了個眼色,六七個人就把她慢慢圍在了中間,形成了一個小圈子,她就像舞臺上的領舞那樣,被眾人眾星捧月般的簇擁在中間,忘情的舞蹈著。

沈銀冰也沒在意,反而更加放縱,吃吃的笑著,扭的動作越來越狂野。

幾個壞孩子心中大喜,其中一個使了個眼色後,馬上就有人從吧檯那邊拿來了幾瓶啤酒,遞給了她一瓶。

沈銀冰問也不問就隨手接過,仰首一口乾了小半瓶,一手高舉著酒瓶子,一手做出讓人賞心悅目的彎曲動作,引起了陣陣口哨聲。

此時,迪廳內的音樂忽然改變,變成了愛如潮水的dj。

一個身穿緊身銀色演出服的男歌手,邁步踏上舞池高處的大音箱,舉著話筒歇斯底里的狂吼了起來:“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你該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答應我你從此不在深夜裡徘徊,不要輕易嘗試放縱的滋味”

曖昧狂野的氣氛,青春年少特有的荷爾蒙氣息,再加上應景的歌詞,頓使迪廳內的氣氛更加熱烈起來,刺穿勁爆音樂的口哨聲此起彼伏,血液徹底沸騰起來的青年男女們,用力跺著腳,伸出右手隨著歌手的嘶吼拼命晃動著。

更有很多不認識的陌生青年男女,相互擁抱著瘋狂搖擺,貼身搖擺時的摩擦,徹底燃燒了荷爾蒙,已經開始有人把手伸進了舞伴的衣服內。

圍著沈銀冰狂舞的幾個壞孩子,也看出機會來了,其中為首的那個草帽頭,一把抓主她的胳膊,把她拉進自己懷中,摟住她的腰肢,右手不客氣的伸向了他早就想探索的地方

沈銀冰在放肆的搖擺時,黑子就在不遠的地方。

黑子不是偶然出現在這兒的,沈銀冰也沒有讓他來,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就在暗中看著自己。

自從她深夜才回家的那一天開始,黑子就一直在暗中默默守候著她。

黑子也許不知道沈銀冰此時內心的痛苦,他也不知道一向嚴謹的沈總為什麼會忽然性情大變,他只知道她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出事的。

那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他希望沈銀冰能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能在她需要幫助時及時出現在她面前,這樣才不會辜負北山集團兩代總裁對他一個退伍軍人的看重。

當看到沈銀冰和幾個陌生小青年對舞時,黑子有了短暫的驚駭。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真不敢相信那就是他所熟悉的沈總,平時連咳嗽一聲都保持著閨秀氣質的沈總。

震驚過後,黑子重重嘆了口氣,拿著一瓶啤酒站在人群外,時刻關注著她。

在音樂改變後,黑子有了種不好的感覺,趕緊拎著酒瓶子就擠了過去。

草帽頭的手,快要伸到他想伸到的地方,沈銀冰仍然毫無察覺的一手板著他肩膀,用力甩著頭髮狂舞,這讓他心中大喜。

草帽頭知道沈銀冰已經徹底的自我墮落了,今晚說不定就能得到她。

看著沈銀冰那纖細柔軟韌性十足的腰肢,草帽頭興奮的開始打哆嗦,彷彿已經看到被兩根蛇一般的白腿纏著的一幕,再也不猶豫,右手猛地伸了過去。

草帽頭的右手剛觸到沈銀冰的身子,卻忽然聽到一聲爆響,下意識的抬眼看向音箱上面的歌手,正想搞清楚這聲大響是來自哪兒時,眼前卻忽然一黑,身子軟軟癱倒在了地上。

看到草帽頭就要得逞後,其他幾個壞孩子興奮的跺腳,吹口哨。

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