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得知李信軍心不穩,也不急於出擊,只是緊隨秦軍其後,伺機而動。

李信受熊啟反叛干擾,大軍不得不分兵兩路,一路前去征討熊啟反叛之軍,一路還得尋機與項燕所率楚軍決戰。

項燕乘李信分兵之機,連夜兵分三路偷襲李信大營,李信雖率軍拼死相搏,可終歸因兵力分散,軍心動盪不安,被項燕所率楚軍一陣掩殺,二十萬秦軍只有五萬秦軍逃回秦國。

嬴政在大殿上看到李信之時,李信早已跪拜當場,高聲奏報道,大王,李信領兵無方,攻楚失利,李信自知愧對大王信賴,懇請大王治罪。

嬴政已知熊啟臨陣反叛之事,也是心知自己用人不當,才使得李信兵敗楚國。嬴政對李信說道,將軍不必太過自責,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事出有因,這兵敗楚國也非將軍領兵不當所致,都是那熊啟老賊心懷反骨,才使得將軍飲恨而歸。

嬴政沒有怪罪李信,但楚軍如此戰力,也讓嬴政心知,楚軍絕非等閒之輩,非得用重兵方能使其臣服。

嬴政隔日早朝,便對王翦說道,李信率軍攻楚不勝,然寡人攻滅楚國之心不改,不知王翦將軍可有意任這攻楚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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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說道,大王,末將願為攻楚主將,只是大王需遣調六十萬秦軍交於末將,末將才有攻楚必勝之決心。

嬴政見王翦還是一副非要六十萬秦軍才願領兵的意思,沉思良久,才又對著王翦問道,將軍認為非得有六十萬秦軍才能攻滅楚國。

王翦果決回道,大王,楚國軍力與秦國不相上下,末將只有率六十萬秦軍攻楚,才可實現大王攻滅楚國之願。

嬴政見王翦沒有半點妥協之意,心裡也是無比犯難,六十萬秦軍那可得傾舉國之軍,這般興師動眾,即便自己是一國之君,也不由得要慎重行事。

嬴政沒有立即應允王翦,只是淡然地說了一句散朝,攻楚主將之事,明日再議。

張良在秦王陵見過兄長張放之後,便一門心思尋機搭救兄長。王陵督造尉雖沒有明言,王陵各處工坊各國匠人有獲釋之日,可張良已察覺出王陵督造尉的言外之意,匠人們即便是修造完王陵,何去何從怕也是凶多吉少。

張良心知,必須要在王陵建造完工之前,將父兄搭救出來。張良為此找各種機會前去王陵查探,伺機想出營救父兄之法。

張良正在絞盡腦汁尋思營救之法,卻萬萬沒想到自己已被人惦記。

那日在秦王陵,一個冶煉坊匠人突然閃身其後,用韓地新鄭口音朝著張良說道,公子一向可好。張良聞言猛然一驚,心說不好,這口音有些耳熟,該是遇到相識之人了。

張良轉頭一看,身後是一衣衫襤褸,滿臉身陷苦困的老年匠人。

張良雖不知此人是何人,但身在王陵,自己若是被人認出是韓國相國張平之子,吉凶禍福怕就由不得自己了。

那老年匠人似乎也是有所懷疑眼前之人是否為自己相識之人,即便張良近在咫尺,那匠人也不敢在多言,只是眼睛上下打量著張良。

張良見這老匠人上下打量自己,也是心懷戒備,心知此事不能閃避,心中極力思想,這老匠人是何來歷。

那匠人之前在韓國兵器坊做工,張良去那學藝時與匠人有過話語交流。

可兩人十年時光未見,韓國匠人已在秦王陵待了足足十餘年,這十年歲月外加堪比十年勞役的辛勞,早已讓那韓國匠人形如佝僂,莫說是張良認不出來,怕是匠人家人也未必認得出來。

張良雖然面容有被銅汁燙傷之處,可畢竟年紀尚輕,言談舉止還是略帶些舊日形態。

那老匠人不敢確信張良就是那個韓國相國的二公子,容貌舉止身份穿戴都讓那匠人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