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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隨時架空你。”
江源鳶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機遇與挑戰是並存的,老實說,我並不相信他會毫無目的地幫我,但是,畢竟除了江源澈以外,我就是衛國皇室直系血脈中唯一的男丁,只要我謹慎處之,他總不會殺死我,而去揹負亂臣賊子的罵名的。若今後他真的有異心,待時機成熟,我羽翼豐滿後,定饒不了他。”
“小鳶,我敢和你打賭,不管是你,還是江源澈,你們在衛國的公信力都不及江源陌。”
江源鳶微皺了眉,他明白,趙臨淵想說的並沒有這麼簡單。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江源陌若是男子的話,就沒你們倆什麼事了,如果你們倆都死了的情況下,相信她就是要效仿武則天弄個女皇來噹噹,估計也沒有誰會說什麼吧?何況,她對那個風許塵也完全是言聽計從。”
說到這兒,趙臨淵不由地握緊了拳。
此生若是不能相愛,相恨不也是很好?
江源鳶對他這一番話倒是起了強烈的反應。他拿起了酒壺,直接倒進了自己杯中,然後任由那冷冽卻又熾烈的酒水灼燒起喉嚨。
“你總算是意識到了啊?”趙臨淵拔出了髮髻上隨意斜插著的龍血木簪,然後用來撓了撓頭皮,又插了回去,“那我再給你說說吧。我第一次見到風許塵是在你們衛國,那時風許塵就和凌雪看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樣子,親密得很。而且凌雪看還說我們在晉國遇險那次是風許塵救了我們。這樣算的話,他們兩個認識的時間應該很長了。”
他只把話說到了這裡,剩下的便讓江源鳶自己去猜,他也能夠料到他大概會猜想些什麼。
或許凌雪看的出現本身,就是個想要吞併關內三國的陰謀。
“即使是這樣,我現今也只能在防備著的情況下硬著頭皮走下去了。”他說著,又給自己,滿了一杯酒。
“你還可以回宋國。”趙臨淵認真地看著他,“回宋國,與醇王爺商量該怎麼做。”
“不行。”江源鳶果斷道,“無憂在他們手裡。”
“無憂?”趙臨淵琢磨了一下,這該是個女子的名字,便自嘲地笑了笑,“看不出來你江源鳶也是會牽掛女子的人。”
“我也是人,是人,就總歸有牽掛的。”江源鳶揉了揉腦門,“衛國的酒,是要烈的多。”
第二日一早,江源鳶便佯裝做剛剛回衛國的樣子,趁著天色還未亮,駕著馬趕去了離衛都最近的一個驛站,然後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吩咐他們派人用最快的馬去宮中稟報,說自己今日便到。
江源澈接到訊息後便告訴了凌雪看,凌雪看的意思是,率百官到城門口迎接。這原因有二:一是表現出了江源澈對兄弟的掛心,也傳遞出了衛國上層絕對穩定的訊號;二是江源鳶去宋國為質多年,對維護衛宋兩國和平也起了相當大的作用,所以應把他當功臣對待。
此時,凌雪看還不知道風許塵所說的計劃有變是變的哪個部分,所以她實際上考慮的是,這樣能夠讓江源鳶這個離京多年的質子在百官心中樹立一定的威信,也好進行他們後面的計劃。
衛都城門樓上,江源澈立在中央的位置,朝著遠方江源鳶將要行來的方向望去,不知等了多久,才見到有人駕著一匹白馬,著著一身紅衣而來。
“駕——駕——”江源鳶也望到了城門樓上密密麻麻的人影,不由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然而這馬並不快,他只是想要裝出思念故土心切的樣子。
到了城門樓下,江源鳶趕緊夾了夾馬肚子,讓馬停了下來,然後用手上的一塊玉牌表明了身份,兩邊守城的將士便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個禮,之後有人為他牽馬,也有人引他上了城門樓。
“皇兄,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