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鍾琪揚眉微笑,笑得狡黠,道:“是與否閣下稍時自當知道,如今,我不想多做無謂口舌之爭。”

有道是藝高人膽大。夏夢卿雖然明知嶽鍾琪必有仗恃,否則他絕不敢故弄玄虛地約自己來此談判,但他怕過什麼?

眉梢微挑,道:“那好,你說吧!”

嶽鍾琪陰險的目光輕輕地看了夏夢卿一眼,道:“我拿武林各門各派領袖人物的性命,交換你竊自大內的兩樣東西。”

夏夢卿自然還不知此刻群雄正圍崖下,他想縱聲大笑,終於忍住,輕蔑笑道:“就憑你嶽鍾琪和幾個酒囊飯袋,庸碌蠢才的大內鷹犬,想找他們麻煩?我勸你趁早別動這念頭。”

嶽鍾琪道:“我認為那已經很夠了,我無須尋上門去找他們麻煩,我可以把他們調往一處於以囚禁,來個集體屠殺。”

夏夢卿忍不住笑道:“你太看得起你那嶽鍾琪三字了,我覺得你有點痴人說夢。”

嶽鍾琪陰陰說道:“嶽鍾琪三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