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對著石頭想心事、說心裡話,如今馬上要見到劉恆了卻不知該如何面對。如今見他可與以往不同,以往我們是平等的朋友,是彼此牽掛的人,見了他與薄姬自然是覺得親切。如今我卻是這樣一個令人尷尬的身份,劉恆應是早已接到呂后的旨意,也應知道我如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