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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手腕被他不鬆不緊地握著,不會弄疼她但也讓她掙脫不開。
也許是被邶瀾王剛剛惱火的語氣嚇到了,蕭玄爍臉上還掛著淚珠,但卻止住了哭聲,看著白若嫻重新被拉回府內,他揉了揉眼睛,趴到秦依媣的懷中,乖乖地也不鬧了。
兩人的身影從視線中淡出,秦依媣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堂堂一位正王妃,竟然還不及他剛見到幾天的女子。她安哄著懨懨欲睡的蕭玄爍,心中的怒火沒有地方發洩,只能被她強壓了下去,咬了咬牙,最後還是無奈地嘆息一聲。
“王爺……”在邶瀾王停下腳步的時候,白若嫻終於甩開了他的手,雖有怒氣但還是隱忍著沒有發作,無可奈何地面對著他,想要與他心平氣和的談。邶瀾王在她開口的時候,食指立到了她的唇邊:“安心留下吧。”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看不見他的面孔,想要從他的眼睛中尋找幾分熟悉的感覺,失望的發現,除了清冷看不見其它情緒。
“為了完成友人的遺願。”他簡潔地回答她,相處這些日子以來,他幾乎是惜字如金,很難從他口中聽見多餘的話語。
“王爺已經完成了,可以放我離開了嗎?”在這個處處都有家兵巡查的王府中,他若不親口同意她離開,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難以飛出他的視線。
“不可以。”邶瀾王果斷拒絕了她的懇求,不給她留一絲離開的念想。
不知這算不算囚禁,自從這次見過邶瀾王以後,白若嫻很少再看見他的身影。她說想要出去,於是,他就派人陪著她出去,甚至允許她幾天幾夜不回來。王府的家規很嚴厲,沒有人敢觸及家規條例,更別說去挑戰邶瀾王的底線。
但是,別人不敢做的事情,白若嫻在短短地半個月幾乎都做遍了,她要想讓邶瀾王煩她厭她,將她掃地出門。她身上揹負著一條條血債,天兒的死、淑雲的死、嬤嬤的犧牲等等,這些她無法放下,躲在王府中苟且偷生,她做不到。
偏偏邶瀾王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無論她做出多麼過火的事情,他都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滿。秦依媣將這一切看在眼底,心中不明白邶瀾王為何會如此放縱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
“王爺,若嫻姑娘身子剛剛恢復,這麼由著她去玩鬧,怕會……”秦依媣想要打探白若嫻在他心中的位置,不料邶瀾王將她拉入懷中,她驚呼了一聲,倒在他懷裡,面色頓時通紅。
本以為他終於願意親近自己了,當他的話語在耳旁響起時,她不由打了個冷顫。
“媣媣,別揹著本王耍小手段。”他緊緊地擁著她,若是讓外人看去,兩人的動作很曖昧,但其中的寒意只有秦依媣心中清楚。
“妾身,不明白王爺的意思。”她強壯鎮定地說道,握著他衣服的手已經在微微顫抖。
“剛嫁入王府時,一個小丫鬟打碎了你的鐲子,你半夜叫人把她玷/汙了,然後分屍餵狗。”邶瀾王頓了頓了,薄唇輕抿了一下,勾出一抹冷然的笑容:“陪了你多年的羽輕,不小心剪短了你養的花草,最後被你挖去雙眼、割掉舌頭、剁掉雙手,深夜丟掉亂葬崗,將其活活疼死。”
“還有舞女雲兒,因給本王敬了一杯酒,你便讓人將她做成人彘——”
嫁入王府這麼久,秦依媣還是第一次聽見邶瀾王對她說這麼長的話,但字字句句都讓她不寒而慄,她在他懷中搖著頭,牽強地扯出一抹笑容,想要為自己辯解。
“媣媣,不要嘗試著去觸碰本王的底線。”他抓住她的手腕,扯的她手上一陣痛意,他將她的手放在她的眼前,寒聲說道:“若是你的手染上了白若嫻的血,本王不介意,剁了它。”
身上的壓迫感消失了,秦依媣雙腿發軟,險些摔倒在地。她拉住邶瀾王的手,搖頭說道:“妾身沒有做過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