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愛,一邊說著一邊俯身輕輕親吻季華鳶的耳垂。若不是顧慮季華鳶身上還有傷,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將這人推倒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吃了他!

“北堂朝……”季華鳶被他弄的癢了,推著北堂朝的胸口從他懷裡掙出來,隨口提道:“我今天去歸雲院見雲寄了。”

北堂朝聞言心中一緊,仔細看季華鳶神色並無異常,才稍稍鬆了口氣,問道:“怎麼樣?”

季華鳶癟了癟嘴:“我覺得雲寄……很好……”他說著,有些不情願似的向旁邊看了看,小聲說道:“看他性子清清冷冷的,不卑不亢。像是白蓮與世無爭,只顧著自己長得風姿高潔。我素來不喜人四處逢迎,他倒是很合我性子。”

北堂朝這倒是真的沒想到,他早已做足了心理準備聽一篇挖苦雲寄的壞話了,卻沒想到季華鳶支吾了半天,張口竟是這一番誇獎!

要知道,季華鳶季大才子,可是輕易不夸人的!說上一個好字已是少有,還要加上一個“很”來修飾,最後竟然還解釋了這一大通!

北堂朝心道:雲寄還真是個能讓自己放心的,竟然能折服了季華鳶這桀驁性子!

作者有話要說: 誰說北堂朝沒有手腕的,他只是,還沒有對小受心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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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鋒(二)

要知道,季華鳶季大才子,可是輕易不夸人的!說上一個好字已是少有,還要加上一個“很”來修飾,最後竟然還解釋了這一大通!

北堂朝心道:雲寄還真是個能讓自己放心的,竟然能折服了季華鳶這桀驁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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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朝這邊心裡盛讚雲寄,卻突然感覺懷中人小心拽了拽自己的衣角,低眼看去,卻見季華鳶有些支支吾吾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神也忽忽閃閃的。北堂朝心下瞬間就明白了,連忙親了親季華鳶唇角,柔聲道:“雲寄的性子,我確實是很欣賞,但是我絕不會真的愛上了他。雲寄平時看起來冷冰冰,實際上還是冷冰冰……”他說著埋頭進季華鳶的髮間,低低道:“我喜歡你這樣的,看起來桀驁烈火,實際上卻是……柔弱,而——”北堂朝說著故意停頓下,嘴唇沿著季華鳶髮絲一路滑下,在他頸間停留,輕輕吐氣,一字一字咬著道:“魅惑……”北堂朝說著伸出舌在季華鳶頸間輕輕一挑,果然感到懷中人一陣戰慄。

“北堂朝,兩年不見,你怎麼學的這麼油嘴滑舌!”季華鳶低聲罵道,整個人卻像一隻熟了的蝦,紅得透了。北堂朝見季華鳶這般樣子,心下更是喜愛,正欲更進一步一探芳澤,卻突然聽見門外如松小聲通報:“王爺,雨來公子求見。”

季華鳶瞬間僵直了身子,面色冷了下來。北堂朝亦是吃了一驚,隔著門沉聲問道:“這麼晚了,他不在自己屋裡休息,跑到本王這裡來有什麼事?”

如松在門外頓了一頓,回道:“雨來公子說,他向王爺指派給他彈箏的先生學了一曲,想來獻給王爺,和……王妃。”

北堂朝聞言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正欲呵斥如松打擾他二人,季華鳶卻突然豎起一根食指在他唇邊,自己對門外如松吩咐道:“知道了,讓他進來吧。”

“華鳶,你這是幹什麼!”北堂朝有些心虛,手上握緊了季華鳶,急道:“我這些日子事情太多了,等忙過這陣子,就把他和別的公子一概遣出去,你又何必非與他正面衝突?”

季華鳶輕輕一笑,低聲道:“我沒有要與他正面衝突。只是,這人宣戰都宣到我門口了,我要是還退縮回去,豈不真成了縮頭烏龜!等到有一日,非叫他把我的殼都踹爛不可!”

北堂朝看他冰冷神色,心知再勸無益,想著秋雨來雖然危險,但是目前至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