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刺史,我又把孔子三國還有周仲孫聯絡起來了,這樣我就算只是東晉穿越者而不是孔子春秋戰國穿越者,更不是三皇五帝穿越者,至少我能夠透過周仲孫回到孔子寫下論語的年代裡去,從周仲孫身上找尋孔子留下的遺產,哪些寶貴的遺產被周仲孫給遺失在了聖山的腳下。

劉大毛讀學而第一,劉大毛一邊讀一邊加深理解,這次他是真正讀書而不是認識筆畫了。他認識筆畫的過程被扭曲,導致他身體要經受地獄煉獄之苦,在他活著的時候就要經受,用閃爍的白色,與聖山頭頂上一樣閃爍的白色雪帽子來經受。一方面是不許奴隸讀書奴隸而令其無知,一方面是逼迫死讀書對有知作假來令其成為奴隸,無論哪一方面,劉大毛仍然堅持繼續朗讀論語,他就是要堅持有知,讀書就是交朋友,朋友都是從讀書裡面得到的。讀書裡面有富貴出來,這是傳統的墮落,現代生活有沒有沿襲了墮落的傳統,是繼承優點還是改正缺點,都是從讀書裡面反應出來的。讀書裡面沒有黃金、車輛和美女,讀書裡面只有朋友,遠方的朋友,都是住在大雪山山頂上的朋友,讀書只有作為拒絕誘惑反對慾望才能健康起來,大雪山上面白色的朋友,會在堅持安寧和諧的讀書之後才會來相見。孔子預見到了這一點,所以他被放大過。

大雪山上的朋友,同樣是白色的,作為地球白鹿,將引導正確讀書的讀書人免受地獄煉獄之苦,身體遭受煉獄的時候,靈魂已經獲得永生。而金星白鹿就像一個妖魔一樣,它擺出一幅有現實證據的模樣還誘惑,所有的白鹿都散發出慾望來,都是白色的恐怖的慾望,只有地球白鹿是誘惑力最小的,而飄浮的金星白鹿,還有會燃燒會冒煙的火星白鹿,都是比地球白鹿帶有更大的謊言性質。月亮上面的神話,是正在開始還是正在破滅,這是劉大毛朗讀論語的時候讓我透過周仲孫的腦子想到的。周仲孫怕死,害怕地獄對他身體的折磨,可是他就是不願意面對死亡,面對死亡而產生哪怕一點點的勇氣出來,他一直生活在大雪山下面,對於大雪山他一點都沒有興趣,要是他有一點點興趣,都會對於他面對懲罰時候的懦弱有所幫助,他就是不明白,大雪山能夠給他勇氣。

原來,孔子說的讀書就會迎來遠方的朋友,指出的是大雪山上下來的朋友,我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大雪山上的朋友,才是真正的白鹿,作為真理的白鹿,比作為謊言的金星白鹿要真實得多。我同樣恍然大悟的還有,大雪山上的朋友仍然難得一見,不需要讀書之時急迫地想到要迎來這位朋友,這位朋友最好永遠不要見到,見到以後,說不定就會不再讀書了。這位大雪山上的白色朋友,它幫助讀書人建立的是真理的契約,就是要把自己當作朋友來對待,對待好自己然後對待家人,對待好家人然後就對待好社會。這還不是幫助建立契約了,還不就是啟用工作了,原來朗讀論語就是工作,只要學習劉大毛一樣反覆地讀好每一句話就好了。讀好論語的每一句話,都會獲得報酬,它的報酬甚至是無價的,因為真理就是無價的。

我還理解了許多對於孔子的誤讀,就是帶著周仲孫這樣心理來誤讀的,周仲孫就是因為以為讀書裡面有黃金有房子車子還有美女才去讀書的,他認為讀書只能是特權,把孔子故意捧上了天,結果還是想掩蓋大雪山地球白鹿的真相而自己來編造一個白鹿的謊言出來,用自己編造的白鹿謊言來愚弄奴隸,他讓奴隸產生了幻覺,認為白鹿是從天上降落下來的外星人,而不是人類自己。見到白鹿就會獲得幸福,這樣奴隸就應該不會反抗了。周仲孫對於孔子的另外一個扭曲,就是把孔子的遠方朋友安排在自己身上,讓自己有黨羽有爪牙有打手,而讓奴隸都成為敵人,成為他心理隱藏的敵人。而朋友是周仲孫用來掛在嘴邊的,都是劉大毛父親一樣的變態殺人惡魔,都是需要一些鞭屍的惡魔,把惡魔作為朋友,或者把朋友培養成惡魔,這就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