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什麼?”他問。

我已經上了馬。

遠處傳來號角聲,獵狐的季節又開始了,這是凱旋的奏樂。

“下星期三?”他問:“再來吵架?”

我自馬上俯首吻他的額角。馬兒兜一個圈子,我又騎回去,再吻他的臉。他長長的金睫毛閃爍地接觸到我的臉頰,像蝴蝶的翅膀。

“下星期三。”我騎馬走了。

星期三我失約,因為勖存姿又來了。

他這個人如鬼魅一般,隨時出現,隨時消失,凡事都會習慣,但對住一個這樣的男人,實在很困難。他令我神經無限的緊張,渾身繃緊。

(這口飯不好吃,不過他給的條件令人無法拒絕。)

我陪他吃完晚飯,始終沒有機會與漢斯聯絡,無端失約不是我的習慣,而且我的心裡很煩躁,有種被監禁的感覺,籠裡的鳥,我想:金絲雀。

勖存姿說:“明天聰慧與家明也來。我打算在春季替他們成婚。”

“好極了。”

“你心不在焉�